“就是我说的敦勇生活的那个时代。”
“在那个朝代里,还有你和我?”
“是的,在那里你叫刘晓涵,我和你已经差不多成为两个人了。”
“怎么了?”晓涵挣脱敦勇的手,她倒一杯水递给敦勇,“喝点水吧,暖和一下。”
“嗯。”敦勇接过茶杯说,“晓涵,我去了咱们的来世,在那里见到了你。”
敦勇向晓涵说起了自己穿越到八百年以后的事情,晓涵听后格格地笑个不停。
“你们义军不就是想着去抵抗成吉思汗的大军吗?”
“不,我对你说了,我们是反金抗蒙,现在是不应当被归顺朝庭的。”
“也许你师傅做得对,如果真的能劝阻成吉思汗开战,岂不是更好?”
吧。”
“你不用问了。”晓涵叹道,“完颜小白家去提亲以后,家人也就决定归隐朝野了。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完颜老丞相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有完颜小白,也不知道他这次去行刺明安元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你们义军知道此事,总不会袖手旁观吧。”
窗外的雨水依然下个不休,细雨飘来,如雾,如幛,远处的山树,近处的营寨都笼罩在雨中了。敦勇走近窗子,他看到窗外的花卉依然开着,在那种烟雨迷蒙的意境之中,静静的濡染着生命的嫣红。淅淅沥沥的雨声掩过了营寨男人们粗野的嚣喧,掠过了山寨里的浮躁。皇藏峪中的树林枝叶在雨中显得是那样的静谧而安详,一滴滴明亮的水滴从宽阔的叶间流下来挂在叶尖,闪闪地发亮,在下一个水滴到来前,蓦然投过来惊鸿一瞥,弧光一闪,瞬间从叶尖滴落,一些带着绿意的雾便在叶间缈缈升起。敦勇看到近窗的那株树随风吹过,一转身,回眸浅笑,长发飘拂,撒落一地明亮的雨珠,一地的诗意落地有声。敦勇的耳畔似响起岁月流过眉间清朗的笑声,他闭上眼,那些笑意如匝地的雨花盛开。真是人景相宜水墨淡青,无不是种温馨,沁入心脾。此时,一对少男少女在雨中的山寨,象是一副世间最美的图画。只要有人用心看,只要你心神宁静,眼中看到的人,事和物,哪怕再细小入微,都一样可以给你美感:或是生命动感的,或是诗情画意的。雨景相宜,淡墨清。这雨水似墨痕涂上了远处的山寨,涂上了远山,涂上了整个皇藏峪的义军营盘。淡淡的水墨里,屋顶上细雨筝筝,如歌行板。远山如画,近树雨色新,风景雨来佳。凭栏闲听风吹雨,有声诗儿无声画,心,便清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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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呀,看不懂。”晓涵拿起桌上的纸看了看,“敦勇,万松老先生可好?还有耶律楚材,有联系吧。”
“是的,他们早些日子是去了魏庙的。”
“这里不比世外,天天也就是演艺行兵步阵,有时候还要躲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和你两个人象结了婚一样。也就是说,两个人已经成了夫妻。”
“……怎么会这样。”晓涵有些颜赧,她垂下头,面红耳赤不敢看敦勇。
“敦勇,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敦勇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晓涵,如果有可能,你也和我一块去那里,你就会明白的。”
“哪里?”
“我一直就不相信我师姐能完成这个使命的。铁木真,那个大老粗,是一个鱼死不闭眼,喝死牛血,认准一条道走到底的主儿,他叫什么?成吉思汗,你说过了,他这个汗是天下最大的汗。既然他要做天下最大的汗,靠三寸不烂之舌岂能说服得了他息战。我不信。我宁愿在这里举旗与他决一死战。”
“晓涵,你真了不起。”敦勇望着晓涵很冲动的样子,觉得她既可爱又有些可笑。他知道这里将是蒙金交恶之地,也知道这里的军民再抵抗都是徒劳的,但他已经被晓涵毅然决然的神态所感动。敦勇不能把穿越到八百年以后的事情告诉晓涵,他知道就算对她讲了她也只会当一个笑话。
敦勇觉得自己很自己很孤独,也很寂寞。窗外是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时刻,敦勇多想牵起晓涵的手拥她入怀:不怕,不怕,有我呢!敦勇深情地望着晓涵,捉起晓涵的手。“晓涵,有些话,我觉得应当对你说个清楚。”
“不会的,我们还有我们要做的事呢。”
“什么事?”
“我对你说过的,郭仲元已经去了徐州府,决定接受朝庭的招安,这是义军绝不允许的。仗没有找几次,功劳却被他一人独占。接受皇封,还不是要把兄弟们带到蒙金战事的前线去吗?”
“躲起来?你不是说朝庭已经失去对这里的控制了吗?”
“话是这样说,我们这里又不是水泊梁山,有时候宋兵金兵都会来这里骚扰。”晓涵笑了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借机演练一下兵马。”
“你的家人去了南方哪里?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