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看望为我的,老臣身体有些微恙。”完颜让不满地看了一眼明安说,“明安元帅,你我前来是听皇上差遣的。”
“是吗?”明安根本没有把金章宗放在眼里,他哈哈大笑一声说,“把他当皇上他就是皇上,不把他当皇上,他还真不是皇上呢。”
“你怎么敢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完颜让气愤地站起来,他一把扯住明安的衣襟,“小儿真是狗胆包天,敢在皇上面前撒野。”
金章宗决意把完颜让和明安元帅召进宫里,他听说在淮北有一支队伍正正兴起。金章宗想,这也许是一支和蒙古人作战的有生力量,能否对那里的队伍进行招安,他一时想不出良策,便决意把完颜让我明安元帅召唤进宫,共议国是。
完颜让没有想到他此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金章宗见完颜让和明安进走进宫来,便招呼着他们坐下来说话,两个人先是客气了一番,见金章宗执意赐座,二人也就不再客气了。
敢不和铁木真要联手夺回克里勒,木华黎说:“汗王,我认为我们应暂缓发兵,现在王汗父子在西辽,如果我们突然发兵,王汗会不会怪我们呢?”
铁木真一下明白了木华黎的意思。他明白王汗舍近远去投奔西辽,是怕铁木真夺他的牧地,便说:“是的,我们应等你哥哥的消息再说。”
敢不马上派人去和王汗联系,王汗投奔西辽,终日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他恨额儿客恨得咬牙切齿,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早日回到他的克里勒部。敢不传来消息后,他急忙背着直鲁古离开西辽向斡难河驰去。王汗一路非常困窘,靠挤羊乳吃草根维持生活,如难民一样。辗转流徙到唐奴乌梁海的古池兀八湖,他悲慨万分。这里本是他的故地,他的祖父曾在这里居住。当年王汗和他的安答也速该也住在这里。王汗感到自己无颜见铁木真,他居然赖在这里无所适从,靠乞儿一样要点吃的硬撑着。死要面子活受罪,他的一些随从都离他而去。王汗更恨人心不古,他发誓得势后要
“我最看不起你们这帮文人,战火在即,你们却要弄出什么献女求和的把戏。”明安把完颜让的手捏住,一个顺手牵羊把完颜让掷向远处。完颜让没有想到明安会突然出手,他一个趔趄直奔朝堂上的玉柱撞去,霎那间便是血染朝服,一命呜呼了。
(本章完)
“你二人是我朝文武重臣,眼下,蒙古人灭我大金国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在山东,在徐州,都有一些草民起事,我有意把那里的义士招安,两位可有良策?”金章宗看了看完颜让,又看了看明安说,“辽朝末年,蒙古草原上的部落已经成气候,道宗末年的阻卜磨古斯之乱,辽朝历时八年方平定,灭辽后,我朝也就接受了辽朝的边患,太宗天会末年,草原部落的之一的萌古斯向我朝首先发难。以后边患有愈严愈厉之势,熙宗天眷初年,遣都元帅完颜宗弼北伐,皇统年间海陵朝局部多有战事。世宗初年,我朝连续派遣数位大员北上经略,完颜守道,完颜宗叙,移剌子敬,纥石烈志宁都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一度局面好转。但自大定后局部小规模的战役仍不时有发生,时局面开始恶化。我虽然连续发动三次北伐终未见果,现在,我朝与蒙古部落的力量对比逐渐发生变化,铁木真在蒙古诸部的统一战争结束后,他不能和从前一样互相掠夺,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对我朝进行掠夺当作目标了。以后,铁木真一定还会来犯我朝的。”
“是的。”完颜让叹息一声说,“老臣真的后悔当初没有把铁木真小儿斩杀于摇篮之中。现在他已经成了气候,不再是我去给他封赏时的铁木真了。”
“真是笑话,完颜丞相,讲和的是你,想要杀铁木真的也是你,如今皇上找咱们来是说怎么对付铁木真的,你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明安笑了笑说,“你的儿子公子小白怎么不去火炮营?”
斩杀这些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铁木真得知王汗从西辽逃出,马上派别勒古台去迎接王汗,狼狈不堪的王汗换上别勒古台带去的衣饰,一路上被别勒古台象护送亲人一样拥护着回到铁木真身边。铁木真把王汗安顿在吉列延和斡耳朵的中央,王汗当时就感激地痛哭流涕,逢人便说铁木真的仁慈和宽厚,大骂儿子桑昆。铁木真知道他现在要的是人心。他派人精心地调养着王汗的身体。铁木真也常去探望王汗,和他一起商谈一些军机大事。札木合现在居于蒙古西部。铁木真在蒙古以东已是所向无敌,几年的东征西讨,主儿乞的属部消灭,蔑儿乞人的兀都降服了,泰亦赤兀人也逃得不见踪影。木华黎很自信地告诉铁木真:“大汗,我们不日将一统全部的蒙古。”
果然象木华黎说的那样,铁木真很快统一蒙古各部,并向大金国发动了攻势。
蒙古人连下大金国三京以后,金章宗决定和铁木讲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