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早无话不谈的朋友,还能什么欲言又止的。”敦勇纵声笑了笑,他很想把自己借用王敦勇身体从远古而来的秘密告诉王社,但又总觉得不妥,既然一直把这个秘密保守着,还是不对他说了吧。“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想去少林寺呢。是不是当初有什么感情的挫折,说来听一听,也许我能帮你一下呢。”
“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以前我是对你说过的。”王社点燃一支烟,他深吸一口,叹嗟到,“敦勇,说实话,有时候我是真的在想一个人的,此时她是否和我一样在星空下遥望远方呢,希望在那闪烁的星星里寻找到彼此的双眼。也不知她是否记得和她一起聆听俺大娘那些古老的传
说。敦勇,我是对你说过的吧,我老家一个大娘可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大字不识一口袋,却能说出从古至今所有的传奇故事,我和她就是一块听着大娘的传奇长大的。多少年后,人长大了,却分开了,只是不知何时能借银河暗渡,与她挚手话相思。敦勇。有时候我会想,人间真的是否有一个缘字,眼看着自己和一个心爱的人天各一方,是不是两个人前世的缘份没有修成呢。”
刘晓涵朝远处望了一眼,但见湖心岛上,周围山色秀丽、波光万顷、风光旖旎。其主体建筑形若长鲸击水,又似白豚卧波,松涛起伏,苔藓蔽路,怪石嶙峋。刘晓涵拍了拍脑袋,她懵了。
老者笑逐颜开地说:“姑娘,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自从俺们先人雏凤先生率族人进洞以来,几十年过去了,俺们族人一直没有出过洞,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敦勇和王社在听了师长翟大成的作战动员令以后,两个人想在值勤交接班时,好好谈谈一些心里话。王社总以为敦勇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也似乎感觉到了敦勇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敦勇把枪递给王社,他很想说起自己的心思,但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大战在即,刘晓涵那里没有任何音讯,现在,自己要做的还不是和大家一样准备投入战斗嘛。岁月粘满花香,绿树成荫,蝴蝶翩翩起舞。柔风里,他想象着那个心里的至爱,是晓涵,是刘晓涵,总之,她是轻轻从落霞满天的深处走来,笑声穿越薄雾,如阳光洒进自己的心窝。被她敲开的心扉,在风里长了翅膀,快乐扬在两个人的眸里,缱绻着每个清晨和黄昏,私语绵绵不绝。千年寻求的相思梦,此刻,化作真实的拥抱,而落在眉眼处,是温暖的柔情。那阵阵暧的感觉悄然袭来,一任随风从手中滑过。
“是的,人与人相处,是要缘份的。”
“师长这一次来视察,看起来,咱们随时都会到一线去的。”王社又一次来和敦勇交接班时说,“解放ca10B,这车的附着力只有25%,真能开到一线前沿吗?”
“军令如山,车况再差,叫咱们上也得上,开到哪儿是哪儿吧。”敦勇叹息一声,“看来,这场仗是在所难免了。”
“你还有点怕呢?”王社笑了笑,“我都想开了,人,大不了一个死,就算再活上几十年上百年,到后来还不是要去见马克思。敦勇,你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有时候,你总是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