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无比快意，只是在着快意之中却又交杂着悲哀，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竟还不如一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心，愈发冷了。

“呵，有多强？”欧阳雪冷笑，她的心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很强，强到可以占据你临安城年轻一辈第一人的位置，强到可以打败你，你说够不够强。”

她的声音很平缓，但是平缓中却又有一份冲动，看着欧阳启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快意。

欧阳启的神色终于波动了一下，有些疑惑，他抬起头，看向欧阳雪，这个自己的亲妹妹。

“呵呵，你想不明白吧？”欧阳雪嘴角的嘲讽之色愈浓，只是在这嘲讽中却又有那么一丝悲哀，对自己的悲哀，对现实的悲哀。

“很简单，因为那方辰天赋异禀，实力惊人，爹想交好他，而为了我，不值得。”

临安城年轻一辈第一人，曾经的她，多么为这个头衔而骄傲，因为那是他的哥哥，她的哥哥是年轻一辈第一人，可是此刻，她却恨死了那个头衔，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头衔，他的心中只有这个头衔，因为它，自己竟然变的无足轻重。

她还在笑，只是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嘴角的弧度洋溢在脸上，有一种惊人的美。

欧阳启的神情终于浮现出了波澜，他沉默一会，而后开口道：“有多强？”

“哈哈……”欧阳雪又笑了，心中突然涌出一丝快意，你不是不想管吗？你不是没时间吗？你不是没那个精力吗？你不是不屑一顾吗？怎么了，现在为什么在乎了？到头来，你还不是要为我欧阳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