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对法相之言不屑一顾,但是面子上却得过得去,而且秦勇今天如此狂妄之举也让慧明大师心中恼怒,毕竟自己代表着整个佛教,可是秦勇却没有给自己丝毫的面子,这让他也无法下得来台。
慧明大师长叹一声说道:“金山寺遭此大难老衲也十分心痛,不过秦勇那些如何凶残你们也都知道,现在道教对我们已是虎视眈眈,在这个时候再与秦勇为敌则十分不智,此事还是暂且放下为好,等日后再与他计较!”
秦勇的强势让慧明大师难以招架,毕竟这件事情是佛教有错在先,秦勇占着大义,慧明大师就算心中再不满,可是却不感轻举妄动,当然如果说秦勇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那杀也就杀了,可是秦勇不是无名小卒而是一个无比凶狠的凶人,激怒了对方佛教只怕真得有大麻烦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慧明大师如果不退让,那双方则无法达成协议,到时佛教就要面对秦勇的怒火,如此以来必会让道教之人坐收渔翁之利,想到这里,慧明大师则不得不退让。
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也罢!此事老衲虽然不知其原因,但是秦道友既然这么说,那老衲就代表法海大师向你道歉,就此了结双方因的果如何?”
骂归骂,可是这件事情慧明大师却不能不管,毕竟金山寺是佛教的一分子,如果任由秦勇大大出手而不理会,那慧明大师也无法向其他佛教弟子有所交待,不仅如此他也无法向上界有所交待,再怎么困难今天他都得出面,都得为法海化解这一场灾难,挽回佛教的声望。
慧明大师长叹一声说道:“秦道友怨怨相报可时了,退一步海阔在空,就算是法海大师行事有所不对,但是你也不能下如此毒手,你这样作不仅仅是针对法海大师一人,同样也是在打我佛教之脸!”
秦勇不屑地说道:“休要拿佛教说事,这一次是你们先招惹上老子,当初我们可是有约在先,可是法海却违背此事,老子对他出手有何错,反而是你们这些人不分青红造白就对老子大呼小叫,失礼的反而是你们,今天你们则要给老子一个交待,要不然我们没完!”
秦勇要得就是慧明大师这句话,他冷哼一声说道:“好,你要解释,老子就给你解释,法海这王八蛋与贫道有怨却卑鄙无耻到去挑嗖一个凡人来与我为敌,坏老子的机缘,老子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佛教之人口口声声说普度众生,难道说你们就是这么普度众生的吗?你找老子要解释,老子则要向你要一个解释,当初的誓言还有没有效,今天你则要给老子一个解释,要不然你我之间则没完!”
秦勇这番话一出,慧明大师的脸色变得铁青,秦勇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此事那一定属实,而且对方手中一定有着证据,这下可好,法海这王八蛋你自己倒霉也就罢了,为何要拖上整个佛教。
如果说是在平时就算得罪恶秦能慧明大师也不会有所太多的顾及,毕竟佛教不是软蛋任人捏,如今偏偏赶上道教有所异动,而佛教又要面对邪道的打击,在这两大势力的压迫之下已经让佛教的处境十分堪忧,如果再惹上秦勇这个凶星,那佛教这一次真得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此言秦勇哈哈大笑道:“好,慧明大师就是高僧,果然明事理,既然大师这么说了老子如果再与法海一般计较反而显得老子心胸狭隘,此事看在大师的面子上就此作罢,不过老子有言在先,老子这是给法海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有下一次,那谁说情也没有用,老子必杀法海,而这金山寺也就别想在这江南立足!就此告辞!”说到这里秦勇没有理会慧明大师转身便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看到秦勇那狂妄的举动之后,法相上前说道:“慧明大师,你也都看到了,像秦勇这样的凶人如果再不加以严惩日后对我等必将是大害,今天他能够杀上金山寺,那下一次就能杀上普陀山,还请大师为我等做主!”
听到法相此言,慧明大师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骂道:“好你个法相这个时候想起了老衲,当初你们绝然而去之时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出了事情就想让所有人为你们出力,真是想得倒美!”
慧明大师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秦道友想要什么样的交待,难道说法海大师身受重伤,金山寺被毁还不足以平息双方的因果吗,道友难道真想赶尽杀绝,真得要与我佛教为敌不成?”
说到这里慧明大师也动了无名之火,身上透露出一道道的杀意,而前来增援的佛教众人也同样对秦勇发出浓厚的敌意。
面对着如此的重压,秦勇不屑地说道:“法海那是咎由自取,老子没有杀了他已经是给你们佛教面子,如果你们还要如此说话,那就休怪老子出手无情灭了他,死一个法海也算不了什么,老子既然敢杀蜀山剑派的人也就不再乎多杀一个法海!”
想到这里慧明大师长叹了一口气把目光投向了法相大师的脸上问道:“法相道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慧明大师此言一出,法相却无言以对,你让他怎么说难道当着众人的面前说出法海的种种举动不成,那样金山寺的脸面可真得要丢尽。
虽然法相沉默不语,可是傻子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慧明大师心中不由大怒,暗骂道:“好你个法海,先前你口出狂言要与我等决裂,现在惹出了事情却又找到我们,真把我们当成是傻子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