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间,他身旁的蓝衣中年人慌忙一转头,侧向他道:“你在嘀咕什么呵!快去帮忙。”说着他自个持着灵蛇长剑纵下马冲入战场,
明月随着他灵步未离,应一声‘哦’后,立刻挽起箭。不出多时,箭棒射完,他只好纵下马,随地捡起一柄番茄刀,卷入了战斗中。
铿铿锵锵,左挡右踢,前赴后继,步步靠近蓝衣中年人,道:“大叔你要紧吗?”
顷刻,他们二人骑马离商队一里外,便见土匪又再拦道打劫。
明月实在难咽下这口气,怒哼了一声道:“这些土匪只会成日夺掠别人财物,真是可恨极了。”
蓝衣中年人没理睬他的闲怒,唉了一声,焦急道:“不妙!”
明月笑一笑道:“多谢大叔温言。”
他的话音一歇,那蓝衣中年人脸色骤然不安,总是朝着前方望去,询问道:“小兄弟,你有没有感觉到前方像有打斗的现象?”
明月一时过于执著傲慢的话题,暂时不敢肯定,于是侧耳而听会,道:“嗯!像是一群人在交战。”
明月听见如此,也不好多为难。
蓝衣中年人接着转问道:“小兄弟你确定要去那个永乐部落了吗?”
明月坚决道:“是的,有何不妥吗?”
明月击退棍棍横来的土匪,正想开口说话,却被蓝衣中年人截言,指向一边的白衣青年人,道:“我家公子打不过那竹杆土匪。”
明月转头一看,只见那位土匪身高如竹,两胸饱满,双目凶恶,紧闭蛙嘴,握着二郎戟猛猛向着那白衣人扫去。而白衣人持着狗毛草长剑边挡边退,不出几个回合,便挨上一脚倒在地上。随着他切齿拊地而起,怒冲冲向眼前八米外的竹杆土匪冲去。
蓝衣中年人眼神露出轨意,向明月道:“你窝囊吗?”
明月嘻嘻笑道:“没有!没有!”
蓝衣中年人知道他在逃避话题,于是开口见山道:“那刚才为什么说我们窝囊?”
明月始终逃不过魔爪,唯有尴尬一笑,解说道:“你们因为太死板了,所以才变得窝囊。”
明月一面暗赞,一面急迫着左闪右闪,闪到他的后面,给他屁股一脚,再返回蓝衣中年人的身旁,问道:“大叔现在该如何便是?”
蓝衣中年人踹开正要冲来的土匪后,答道:“能怎么办,唯有硬撑到随后的人马前来相助。”
明月举刀架开土匪的钢刀,喃喃自语道:“人数现在都够多了,还敌不过这帮土匪,真是窝囊!”他刚刚来前之时,估量商队员在一百左右,比土匪多了三分之一,所以现在才会冲口说出一番轻视的话。
马蹄迳道泻千里,树运山移生疏地。百鸟歌喉已变调,回头一眸谁认识。
晴天开朗一点燃,人群低头作长吁。西风炎闷拂人心,苍音聒噪催死寂。
明月收起二颊,显得对于炎热的天气厌烦,道:“炎日当空,又赶了这么久的路程,诸位兄弟也累了,我们就在此歇会吧!”
蓝衣中年人喘了口气道:“小土匪,还顶得上,没事!”
突然,在一边一个小土匪挥刀而来,明月的番茄刀架开,顺便送他一脚,然后再对蓝衣中年人道:“没事就好,杀吧!”
话音一歇,又有一个握斧的土匪向他来一招‘糊涂乱劈’。虽说糊涂,但横横有力,阵阵带风。
明月大惑不解道:“有何不妙?”
蓝衣中年人指向一处的白衣青年人,道:“那个是我家公子。”
明月循手瞅去,只见那白衣青年人,高髻在头,前额白溜,蛾眉淡浅,明眸皓齿,身材苗条,动作柔软。喃喃自语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前头到尾一看,他都不像是个男的,居然叫作公子?”
听他这么说,蓝衣中年人心下更加不安道:“我们上前看个究竟,你意下如何?”
以免节外生枝,明月只好点头顺意。
于是,蓝衣中年人转头向诸队员交代一番,才与明月挥鞭前去。
蓝衣中年人回想道:“永乐部落已濒临北俱洲够可怕了,但是那里还有一个阎罗森林也有些恐怖,你去之时须要多谨慎啊!”
明月想到陈勇旧勇,高傲道:“我自小就游闯天下,什么恐怖的事物都见识不少,何需畏惧一个小小森林!”
蓝衣中年人长吁道:“小兄弟,莫以小而不为啊!万事还是谨慎好些。”
明月逞强道:“我怎么会窝囊呢!”
蓝衣中年人撇个头示意他前去帮助白衣人,道:“好啊!你上!把那竹杆土匪打倒了,证明你的气概。”他这番摆明是在激将明月。
蓝衣中年人喘口气道:“为何如何说?”
明月抓着土匪扫来的棍,瞅向死守着货车辆的商队员,道:“你看你们的人,老是守着货车不离,这样何来精神投入战斗中!”
蓝衣中年人左顾右盼,眼见没土匪暗箭攻来,才道:“大哥,不这样死守着货车,如果货丢失了,回去老板会扣薪水的。”
蓝衣中年人仿佛听到他的怨言,道:“甚么?”
明月哈哈笑道:“没甚么!”话刚完,他急得指向蓝衣中年人的后面,道:“喂……!后面。”
蓝衣中年人当然识意,立刻来个‘前倾后踹’,将身后的土匪踹飞了,道:“我有那么窝囊吗?”刀剑罗唣,方才他居然能听清明月一番轻视的话。
骑马在他身旁的蓝衣中年人一个回头,向队员们望一眼,道:“他们不是很累,我们得急需继续往前去,与我们家公子会合。”
明月无奈烦道:“为什么不让他们先走?何必再等我们呢!我们如此赶路下去,会累坏的。”
蓝衣中年人解说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前方已濒近北俱洲,恶鬼剿处处尽是。我们速前去与他们会合,也是为了有个好照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