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吗?”
“问过了,但是他坚持一个字也不说。我们又不敢用刑……”
萧玉龙暗道,那就对了,喝道:“让我去审!”
结果回到现实社会,才发现,事实的真相是:前三个月,流离荒岛,没有新人可喜。离开荒岛的这一个月,他满腹心思都在研究这个新世界,没有心思去喜新。现在,和优子相处了这么久,最让人厌恶的,就是在谈论赋朝的时候,优子总是一口一个支那,这词让萧玉龙入耳锥心,可又发作不得,感情这种东西,消失的时候,就是在一点点细节上灰飞烟灭的。若非现在自己是扶桑人,需要这个身份做事,优子又是公主身份,他早找个借口把优子打上一顿解解气了。
要做扶桑奸细,感情上难免总要受些委屈的,想到这里,萧玉龙狠狠地加重了动作的频率,听着优子的轻吟,暗道:“现在骑在你头上的,可是个正宗支那人!”
入夜,萧玉龙和优子在小熊宝宝的“温情”呼唤下不情不愿的起身更衣。
优子一进船舱,优雅的公主仪态一扫而空,如饿虎扑食一般将萧玉龙扑倒在榻榻米上,不得不赞赏一下扶桑传统胸衣兜裆布实在是太方便了,想办点什么事随手一扯,不论野外户内,都可以很利索的直达主题。
萧玉龙对他们这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多少有些不太习惯,因为下面的衣服脱得太容易,所以扶桑人办那事的时候很少把衣服全部脱掉,似乎纯粹是为了做那事而做,只要进去了就好,完全没有视觉触觉上的充分良好的享受。
最重要的,萧玉龙已经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幸之助就是萧玉龙带下船的3名带刀之一,全程跟随,亲眼目睹了事件的整个过程,此时对于萧玉龙,已经崇拜的五体投地。
“替刺客疗伤,先把他嘴里的毒药取出来,现在他伤势太重,不宜刑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在我审问他以前,他绝对不能死!”
“哈依!”幸之助像拖死狗一样,把那昏迷不醒的刺客拖了下去。
优子点点头:“来刺杀的这些人的武功的确不高,五个人一起上,我还能安全的退回来。”
“虽然我没见过赋朝刺客的功夫,但是当时我们加上小熊宝宝才六个,这么好的刺杀机会,公主甚至都没有受伤!可想而知,其实他们并不是想杀你。”
“按照这个推理,如果是支那人,一定会全力暗杀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这次暗杀雷声大雨点小的,肯定不是支那人。那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三野对这场诡异的暗杀也开始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让任何人跟来,萧玉龙独自来到关押刺客的囚室,囚室只有一盏油灯,昏暗无比,刺客四肢被绑在一张木板上,胸前还涂着上好的金疮药,为防止他咬舌自尽,嘴巴用根大木棍塞住,上下颚被撑得极大,整个五官痛苦中扭曲成一团,看不清本来面目,只知道年纪不大,大约20岁出头。
虽然一直以来强迫自己习惯传统的扶桑伙食,可老吃些咸不咸淡不淡的寿司,实在让人忍受不了。还是小熊宝宝好,只要是烧熟的鱼块,它都不带嚼的。
勉强咽下几块,萧玉龙踅摸着回去以后一定要弄几个会做赋朝菜的厨子,不然这无间大计实在是干不下去。
正胡思乱想间,幸之助来报:“刺客已经醒了!”
他的老毛病犯了!
原本以为穿越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精神上的毛病也会有所改变,不料,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真是没得救了。
不论优子有多年轻,多漂亮,可是和萧玉龙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四个月了,这四个月以来,萧玉龙原本还觉得蛮好,以为自己那喜新厌旧的毛病已经去了。
看看事情处理完毕,优子凑近萧玉龙的耳朵边,小声道:“小犬君……”小手还不老实的在萧玉龙的隐秘部位摸了一把。
优子初尝人事,本就意犹未尽,今天又受此惊吓,是该好好地宽慰宽慰了,萧玉龙苦笑着冲三野点点头:“公主也累了,我送公主回去休息。”
三野会意地一笑,一拱手:“那不打搅公主休息,我去准备些酒菜,待公主起来后享用。”
优子微微一笑:“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是假如不是小犬,我们肯定想不到这一层,小犬真厉害。”公主毫不吝啬的溢美之词让脸皮老厚的萧玉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干咳了两声:“山本幸之助!”
“属下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