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板再次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恩特放开了安德烈,一个瞬移闪到了荆老板的后,而荆老板后的手下连动都没动,只是抱着膀子冷笑着看着安德烈的一众信和手下围了来,任由他们将安德烈护在了中间,本没在乎怕安德烈跑了似的,摆明了没拿他们当一回事儿。
“呵呵,荆老板,我承你,你现在确实很强,连龙城都不得不向你低头,黄金帝国也在实际纳入了你的版图,而楼云帝国也暗地里向你储首称臣,我怕你。但是,你想要我的命,想在我的地盘夺走我的一切,呵呵,这个,好像有些飞象过河,过于强势了吧?”
安德烈出奇地没有像荆老板预想中的那样害怕得不知所措,反而出奇地镇定,了刚才被恩特刺破的腰间,看着手的血迹,眼睛里掠过了一丝仇恨的光芒,笑着说道。
远的安德烈走了过来,远远地便着头皮一抱拳。
“唔,是我,安德烈,久违了。”
荆老板哼了一声,皮笑不笑地说道,连个礼都懒得还,本没理会周围帮成千万的们撸胳膊挽袖子在那里横眉立目地将他们围在中间,他的手下也本没在乎。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渣,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将这群人捻成烂泥做地的肥料。
直到现在,安德烈周围的手下才发现自己的老已经被俘虏了,一个个瞪了眼珠子,不可思议地望着恩特,又是震惊又是害怕,都不知道这家伙倒底什么时候、从哪里钻出来的。
“走吧,安德烈,我们老板在下面等你呢。”
恩特手又紧了一紧,安德烈被无奈,只好怒哼了一声,往下走。
“咦,这家伙好像很嚣张啊?都这份儿了还在这里放劂词,跟我顶着牛。行行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活下来,又是怎么继续当帮的老的。”
荆老板都被气乐了,转头望着一群手下。
“阿风,心些,或许,他真有什么后招也说不定。”
“难得荆老板有如此雅兴来这里观赏我们的双花红赛,我还真不知道荆老板驾光临乾安城,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安德烈脸堆起了假惺惺的笑容说道。
“呵呵,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没用。直接说吧,我的来意想必你也清楚,二十年前你杀了我老丈人,三年前你又派人来杀我,想来个斩除,去年你又想进犯我们格尔玛,踏平我的黑风寨,我这一次来,是跟你算帐来了,新帐老帐,一起算个清楚,现在,我要掉你,我白秋水,也就是克里斯汀娜,要夺回昔年曾经的一切。当然,如果你能有个说动我的理由,那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下面,荆老板正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巨的木头桩子,周围是一群彪悍到了极点的手下。那木头桩子是刚才第一斗场被图拉索和那个戴斗笠的人散架子的时候断了的一个支架木桩子,足有人腰那么。哈曼去生生地将埋进地下近两米深的木头桩子拔了出来,然后又倒了进去,弄来块布将面一盖,就成了荆老板现在的座椅了。
这一手继续图拉索与那个戴斗笠的人一战之后,再次惊爆了一群人的眼球,他们没想到,哈曼这家伙竟然如此生,老天爷,那得需要多的力气才能将这木桩子拔出来啊?!
“想必,这位就是荆老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