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害怕这军饷的问题,父皇知道,朝中的风气,儿臣害怕这军饷到手时,已经被剥的差不多了!”我一步一步的紧逼。
“正阳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只是朝中的国库也不宽裕,这样吧!朕从国库中拨出一千万金币,供你们二人组建兵团,而且这笔拨款朕一次给你们,并且设专款由你们直接从户部领取,任何人都不能挪用,不够的地方嘛,你们可以从你们的属地征收!”高占胸有成竹。
我闻听假装一楞,有些不解,“父皇,您是说我们的属地?”
“其实,这几日里,朕一直在思考,那南宫飞云身受皇恩,而高飞身为皇子,却犯上作乱,当然是他们狼子野心,但是南宫飞云手握铁血军团五十万大军,也是一个原因。想那铁血军团乃是我明月的第一大兵团,如果统帅和皇家中人相勾结,野心膨胀,叛乱之说也是十分正常。听说武威和青州两军各有重兵数十万,如果有一日他们也心怀不轨,那我明月势必战火再起,朕心中实在是忧虑。正好我儿目下组建军团,缺兵少将,所以我和钟离国师和向侯爷商议,从他们手中各自拨出十万兵马,归入我儿修罗、夜叉兵团之中。正阳和兴儿都是我明月百年难见的良将,相信有这些兵马相助,必将纵横天下,而且还可以削弱藩镇的力量,不知正阳和兴儿意下如何?”高占十分慈爱的对我们说道。
嘿嘿!这高占真不愧是一代帝王,做事滴水不漏,不但理由充分,而且此举当真是一箭双雕,换个人,可能真的被你这段精彩的说辞无言以对,可惜你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当下我面露为难之色,半晌才开口道:“父皇对儿臣的关爱,儿臣十分感激,但是儿臣实在是有苦衷,一来这行军打仗,麾下的兵马调度,必须要服从统帅的命令,从某种角度而言,身为统帅要和将士们一起同甘苦,共患难!慢慢的调教,才能在兵团中烙印下主帅的影子,打仗时方可万众一心,调动灵活。青州、武威两地的兵马,经过向宁和钟离国师的多年调教,已经形成了他们自己的风格,如果换由我指挥,恐怕难以改变,反而会因为两种观念的冲突,使得战力下降,士卒迷惑!”
我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高占在听到我拒绝之后,脸色一变,但是慢慢的又缓和下来,我偷眼一瞧,又继续说道:“二来,父皇从武威和青州调兵给儿臣,想必国师和侯爷都不会心甘情愿,毕竟那是他们的兵马,今后势必会给儿臣一些难看,儿臣害怕因为这样,影响儿臣和他们的关系事小,但是如果让他们对父皇产生不满,那真的是儿臣的罪过!”
高占一叹气,“嗨!这也是朕叫你们前来的第二件事。如今东京危机已经过去,朕封你们做了公爵,朝中的大臣们议论纷纷,说正阳和兴儿年龄不够,而且没有什么战功,担此大任,难以服众。朕思来想去,他们也不是没有道理,朕当然明白我儿的才能,而且在此次东京之危中,更是劳苦功高,可是无奈下面的群臣都一起反对,朕又不能将他们都杀了,所以只好委屈我儿外放,一来远离这京城的是是非非,让那些人无话可说;二来也好在外立下一些战功,到时朕再将我儿招回京中,让那些人也无话可说,你我父子再享天伦之乐!”说到这里,高占不由露出一脸的黯淡。
高占闻听,哈哈大笑,“我儿一心为朕,其心可嘉。朕相信正阳和兴儿的实力和能力,摆平那些兵马,必不在话下。如果是因为第二点,正阳产生顾虑,那就放心吧!我已经和国师和向帅谈过,他们虽有些不愿,但是为了我明月的大局着想,他们还是同意了,而且并没有什么不满。好了!就这样决定,明日正阳和兴儿就前去上任,着手开始组建兵团,还有原来的那些城防军,也划入你们的旗下,至于怎样划分,你们二人商量,回头给我一个报告就行了!”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道:“正阳还有没有疑虑?
“儿臣还有一事,那就是这兵团的规模父皇是否有限制呢?
“恩,这件事情嘛!我看就每个兵团二十万吧,你们自行负责征兵,我儿可有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