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蛛喝下两口汤药,汤药很苦,但他却还是仰着头喝完下去,一滴都没有残余。
"你叫什么名字?"狼蛛很少跟人说客套的话。
"你是医生?"狼蛛还是没有回头。
她又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跟神医妙春子前辈学了些皮毛罢了,不敢当医生之衔。"
狼蛛没有再说话,直愣愣地望着还在不住零落的残红。
她将桌子上的药碗端起来,道:"你的伤已无大碍,若是再喝下几碗汤药,很快就能康复。"
狼蛛深深地呼出口气,转过身来,接过药碗。
看到狼蛛露在面具外的半张冷峻的脸庞,她含羞地垂下了头,她似乎不敢去接触狼蛛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