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并不是个小孩子了,虽然她的年纪还不大,可是她的心智已经成熟了,她的身体也已经成熟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透露出了女人的味道,该大的地方绝对不会小,该瘦的地方也绝对不会胖。她自然能够了解到朱啸为了什么在这里茫然地坐着,她还记得飘香那天甩头走掉的情形,可是令她一直不解的是,这两人明明都在牵挂着对方,又何苦海天相望而不见呢?
感情这种事情,你要说简单也简单,你要说复杂,比世上任何一件事情都复杂的多,而且是难以解释的。
"我想大嫂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只不过是一时生气而已,想通了就会回来的。"夜雨安慰朱啸道,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飘香绝对不会轻易地主动回头的。
天就在朱啸痴痴地坐着中流过去了,天黑了下来,夜幕降临。
一天的时光就在他的眼前流逝,可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一个人的心如果已经死了,那么现实的种种对于他来说,也就失去了意义了。
直到夜很深的时候,夜雨才带队回到了村子,见朱啸呆坐在那里,就走了过来,在朱啸的身边站立了许久,才问道:"朱啸大哥,你没事吧?"
飘香也已经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睡着了,毛绒绒的被子,盖在身上又柔软又暖和,五道对于她的关怀还是无微不至的,体贴到了方方面面,如果舍去五道的卑劣行径不谈,就说五道对于飘香的感情,那绝对是感天动地的,只可惜,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而五道的毛病还不止一点两点。
时间在平淡的时候会过的很慢,在充实的时候会过的很快。飘香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因为她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五道了,五道也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因为他在等丹木的到来,等待中的时间是最慢的,可是他也没有闲下来,他有许多事情要去布置,要去筹划,而朱啸呢?
朱啸正在自己的屋子前面坐着,坐在地上,背靠着房门,手中有酒,不过他没有喝,他连酒也懒得喝了,他只是看着面前的小可爱在踢着地上的篮筐。
五道回味着刚才席间的谈话,想象那两个贪财而昏庸的使臣,觉得愉快极了。就凭这两个使臣的样子,就可判断出匈奴国已经是人才凋零了,那联合匈奴剿灭皇家军之后,再回过头来吞并匈奴那是易如反掌。
五道越想越觉得心悦,杯子里面的酒渐渐地空了,他没有再倒出酒来,因为他的全身都已经放松,他已经渐渐地有点真的醉了,在这种微醺的时刻小睡一时,那真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
他的椅子后面有一张毛毯,很宽很厚很柔软的毛毯,柔软的就像是女人的肌肤一样,他将这张毛毯盖在身上,眼睛闭上,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忽然想起了飘香,飘香的幻影就出现在他的眼前,着身体在翩翩起舞,他可以看到她身上每一处隐秘的部位,她一边起舞,一边慢慢地朝着五道靠近,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上面的血管他甚至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他看着飘香的红唇微微地张开,红唇上面的光泽犹如兰花上的露珠一样,她的鼻翼噏动着,吐出温柔的气体,吐在五道的脸上,五道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他挺拔的胸脯上,她的胸脯骄傲地挺拔着,又硬又解释,两颗红色的蓓蕾随着胸膛的欺负而缓缓蠕动着,似乎诱惑着五道去吸取,她的大腿饱满而浑圆,充满了一种原始的煽动力,可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去犯罪。
朱啸似乎到现在才听到她的这句话,兀然道:"我还好,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夜雨道:"那你呢?"
朱啸的目光中只有空洞,言语中也没有色彩,只是淡漠地道:"我坐一会,然后就去睡觉。"
小可爱就是他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小可爱这个名字就是他起的,小可爱原本应该叫做小可怜才对,可是他偏偏给他取名为小可爱,他只希望他长大以后可可爱爱、健健康康的,不要像自己一样,背负着满身的血债,沾染这满手的血腥。
朱啸就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夜雨去哪儿了呢?
夜雨正在山顶训练那些杀手死士,夜雨的身手居然不弱,而且还有很好的训练经验,朱啸曾经跟她切磋过,一个不小心,朱啸还差一点败在了她的手里,她心中的仇恨练就了她隐忍的态度,练就了她铁一般的气息,她似乎是个天生的杀手,朱啸现在情伤还未痊愈,根本无暇去顾及杀手的训练,所以这一切就交给了夜雨,夜雨对此忙的废寝忘食。
五道在这个时候其实已经睡着了,他的梦中只有飘香的,发热的小腹,绞在一起的大腿。其实今晚他多么想去飘香的房间,多么想霸占飘香,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去,他怕自己克制不了自己,他的计划之中,暂且是需要一个贞洁的飘香的存在的。
如果现在去将飘香占有了,那么丹木单于见飘香已经被五道强占了,面子上会挂不住的,也许自己的计划就要付诸东流了,比起爱情,比起任何一种感情,五道更在意的权力与势力,这也许是大多数男人都在意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比他对于权势的渴望来的更加的热情,更加的强烈,为了这一切,他似乎连自己的生命都看的轻如鸿毛了。
这种人能不能成大事,不知道,但是上天是公平的,上天绝对不会垂怜这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