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一头冷汗地醒了过来,爬起身子,全身都被汗湿了,大口地喘着气,心中还残存着余悸,这一幕太让她胆寒了。
她摇了摇头,使劲地摇了摇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长身而立的人,伫立在窗口,这个人是谁?老孙人呢?
飘香还不知道情况,就微微定了定心神,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小腹处已经被荆棘割破了很大的一块,现在身子伸直躺在**,这割破的地方已经全部露出来了,她的小腹似乎充满了热量,在上下起伏着,微微地鼓动着。
老孙现在就像是个一个被吹的将要爆破的气球一样,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若是这样一直看下去的话,那说不定会做出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蠢事来,于是他就像发疯一样地冲了出去,跳进了不远处的池塘里面。
现在已经有了寒冬的冷意了,空气中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让人瑟瑟发抖,而池塘里面的水比风还要冷得多,老孙在池塘里浸泡着,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到了脑门上了。
飘香刚才对自己一笑,又将老孙的给勾上来了,她本来只是一种善意的感激的微笑,可偏偏笑的那么柔情,不管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
她躺在了老孙的**,老孙的**虽然有那种男人独有的异味,可是飘香一夜未眠,又长路奔波,实在是疲倦已极,所以也顾不了许多,很快地就合上眼,睡着了。
老孙看着她睡着,就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走到床边,飘香安睡的时候,面容很平静,带着水色的嘴唇上的鼻翼微微地噏动着,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不时地眨啊眨的。
飘香长大了嘴巴,道:"不会吧,老大,那就算是休息了啊,你还真是神人也。"
老孙解释道:"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运功顺气,那时候就犹如拉弓射箭一样,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了,所以我不能够理会你的话,顺气吐纳的时候,人的意识就会潜入到了内心深处,那种效果是比睡觉休息还要好上一百倍的,而且可以强身健体,真是裨益多多。"
飘香听的十分讶异,那样居然也算是睡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种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人飘香也是不会相信的,现在真眼目睹,也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老孙出去的时候快如闪电,回来的时候却慢悠悠地从大门进来的。
那几个人被杀了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回来,而是将那几人顺便埋掉了,杀人是不能留下痕迹的,老孙做事果然是精明无敌。
飘香现在已经很佩服老孙的胆识跟思虑了。
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好一点,才会感到在慢慢地消退下去。
单身的男人最大的苦恼也许就是的无处发泄了。
飘香睡的很深,很沉。整个人都被梦境给包裹住了,她梦到自己跟朱啸两个人回到了现在,并且在教堂的神父面前相互说出自己的誓词,可是忽然之间,梦就消失了,而朱啸的身影也越飘越远,越飘越远,最后消散成了烟尘……
看的老孙是心动不已,倘若这是个其他的女子,也许老孙已经全无顾忌地扑到她身上了,可是她偏偏是朱啸的女人,朱啸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儿子,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但是多少年来禁锢的在这时偏偏露出了头,就好像一直被围堵起来的洪水的大坝上出现了一个漏洞,而洪水已经不断地汹涌地喷薄而出了。
老孙要花费很大的努力才能勉强将自己的克制下去,但是这种东西,就像是浪潮,平复了一阵,很快又会冲来一阵,源源不绝的。
老孙看着飘香充满了弹性的大腿,肌肤似乎已经吹弹可破了,而飘香因为急着来找老孙,慌不择路,身上的裙衫多处被割破了,露出了很多男人不该看到的地方。尤其是她的小腹。
难怪刚才老孙不理自己,就冲着这一份修为,飘香知道这一次劫狱肯定能成功的。
飘香也没有客气,就冲着老孙嫣然一笑,道:"那我就去睡了。"
这一笑当真是充满了柔情蜜意,深情款款,可以令枯木回春,令顽石点头,看的老孙的心"咯噔"怔了一下,老孙虽然年纪已经不算小了,但是也不算太老,自己过了这么久的单身生活了,对于的禁锢,自己有时候也是无法忍受的,而且经常会发生自渎的事情,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老孙又在飘香的对面坐了下来,将最后一片竹子削成了针状之后,才道:"现在天已经亮了,你去休息一会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劫狱。"
飘香道:"你呢,你不休息吗?"
老孙摊开手,道:"我刚才已经休息了,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我正坐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