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一个人一生中所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飘香依靠在朱啸肩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缠绵柔情之意,却在顷刻间弥漫而出。
叶盛还在桌子上喝酒,喝了半天的酒,他居然还没有醉,用一种很迷离的眼神看着晓雪,道:"我来到这里也有一两天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沐浴在夜色之下,夜也渐渐地深了,黑的深沉。
"有点冷了。"飘香看了一眼在大厅里还在喝酒的叶盛跟晓雪,道:"这两个人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居然在一起玩的这么欢快,还不去睡觉。"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地,道:"这个叶盛你直到他的身世来历吗?"
朱啸耸了耸肩,道:"不是很清楚。"
飘香又在朱啸的耳朵上上面咬了一口,道:"没有,哪有?"她忽然正色起来,道:"我预感到了我们以后也许会走上殊途。"
朱啸本来还笑嘻嘻的,现在突然就不笑了,道:"殊途?什么殊途,人鬼殊途吗?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一次去,会死在赤月的手里?"
飘香摊开手,无奈地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有这样的一种预感,我只希望自己的这种预感不是真的。"
他就在家门口的门槛上坐着,望着黑漆漆的苍穹,飘香走了过来,也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也看着夜幕,无边的夜幕浓如墨。
"你在想什么呢?"朱啸居然是先开口的。
飘香的眼睛犹在夜幕之上,道:"我在想,我们这样的日子还能够过上多久?"
叶盛很纳闷了,就问道:"你跟它说了什么?"
朱啸解释道:"我让他走出逛逛,看看附近有没有高手决战的影子,有的话就速度回来告诉我。"他摊开手,道:"我可不想到处找。"
今天一天时间过的很慢,因为朱啸一直都在等待之中,看看赤月跟那个什么长老会不会真的动起手了,可是等到了傍晚时分,也依旧没有见到两人动手。
晓雪的酒量自然是大大的不如叶盛,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她咳嗽了两声,道:"我叫晓雪,晓雪的晓,晓雪的雪。"
叶盛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只是有手揉了揉眼睛,道:"嗯嗯,不错不错,好名字。"他又问晓雪,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也是朱啸的丫鬟,就跟月儿一样。"
飘香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不能随便交朋友,尤其是那种身份未明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朱啸笑笑,只是笑笑而已,他并没有跟飘香说什么大道理,因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坦荡的友情是女人所无法了解的。
就好像是女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浓密的爱情也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所无法比拟的一样。
朱啸缓缓地舒出口气,道:"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他将飘香搂的更紧了,道:"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走下去,直到永远。"
每一次跟飘香在一起的时候,朱啸的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归宿感,这种归宿感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所无法给予的,只有飘香可以。
飘香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亲切,一般柔情。
朱啸笑了笑,将飘香搂在怀里,道:"我想我们的日子应该还能够过很久的,知道海枯石烂为止,也许还不止呢?"
飘香你捏了捏朱啸的鼻子,道:"我可不相信。"她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丝愁闷,道:"我总有一种预感。"
朱啸道:"预感?预感到了什么?是不是预感到了我们长相厮守下去?"
莫非是自己跟叶盛都算错了吗?叶盛可没有朱啸那么急切,一直在那里喝着酒,这一段时间,晓雪好像叶盛走的比较近。
两个人居然再一起打闹,这让朱啸可省了不少心,若是晓雪老是跟飘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那自己可真就是倒霉透顶了。
夜终于黑了下来,距离明天自己与赤月的决斗也越来越近了,朱啸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连自己连说不清楚,甚至自己的心中,还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