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摇着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七大家族都已经派人去落花村了,去一探究竟,都想分一杯羹。"
朱啸冷笑着,道:"这些人,都像狗一样,看见一根骨头,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就要去抢。"
飘香却有点担心,道:"那万一是真的呢?"
朱啸摸着耳朵,道:"没有,没有,一点都不疼。"其实却疼的要命。
飘香现在气也出了,就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一点,道:"我这几天还真是担心你,特别是这几天外面风传,说你家里有宝藏。我就很担心,就来看看。"
朱啸道:"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
他也许并不是真的闪不开,只是不想闪而已,女人们要打一个男人的时候,知趣的男人都知道不该闪的,因为你越是闪,女人就越是想揍你,等她们出完气就会好的。
朱啸用手护着耳朵,大声道:"疼啊,飘香,你轻点啊。"
飘香恨恨地道:"你知道疼了是吧,要不是让你疼,你怎么能够长记性呢?"她又猛然用力,道:"快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屋子里是不是雪藏了光屁股的女孩。"
朱啸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问:"飘香,你到底是咋了,是不是秀逗了?"这句话说出来,朱啸自己就先笑了,因为他觉得这句话很好笑。
可是飘香忽然哭了起来。
朱啸怔住。女孩若是生气,也许朱啸会有很多的法子对付,但是女孩哭起来,他就完全没辙了,一颗心也一下子软了下来,而且心里充满了愧疚。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了出去,今天的天气居然格外的好,天空湛蓝,白云悠悠。朱啸的心情也是非常之好。可是走出一段路之后,他的心情就不太好了,因为他遇到了自己不太想见的人。
飘香"哦"了一声,道:"我现在都到你家门口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朱啸打了个哈哈,道:"我好久都没有出来了,我们去街市走走吧,我也想透透新鲜空气。"
飘香注意着朱啸脸上的表情,道:"既然你家里没有别的女人,请我进去坐坐又何妨呢?"
何况刚才两人说话,又被她抓了个正着,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朱啸只有笑了笑,尽量装出一副大好人的样子,道:"飘香,我最近都好想你,我想找你,可是找不到,而且最近也太忙了。"
飘香冷冷地瞧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朱啸甩了甩手,道:"你不用担心,如果说是真的,我敢保证,他们一分钱也休想拿到。"
飘香道:"为什么?"
朱啸没有解释,只道:"你不用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飘香道:"是在你的老家,落花村里,不是现在住的地方。"
朱啸很想问"不是现在住的地方,那震静为什么要来这查看",他自然没有说出来,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起另外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只要傻蛋才会说。
"这个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朱啸正色道。因为他忽然觉得这件事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了,如果不是阴谋的话,那就是事实了。
朱啸苦笑着,他向来认为飘香是最矜持,最柔情的,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地,而且说话也很大老粗。可是他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很多面的,再狠的女人也有变乖的时候,再乖的女人都有变得狠的时候。
"没有,完全没有,不相信你自己进去看啊。"虽然耳朵很疼,但是解释还是不能少的。
飘香终于放下了手,她虽然生气,可是也并不真的恨朱啸,她又摸了摸朱啸的耳朵,道:"怎么样,没有弄疼你吧?"
他只有走过去安慰她,用手拍着她的背,道:"别哭了,我,我这几天也确实是有事啊,否则肯定去找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啊。"这几句安慰的话就显然没有谎话说的好了。
飘香忽然就不哭了,抬起头来看着他。朱啸愣住。
因为飘香的眼睛里根本连一点眼泪都没有,她忽然微微一笑,就忽然出手,揪住了朱啸的耳朵。朱啸只觉得耳根好疼。
朱啸忽然一板脸,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话呢?"
适时地生气,这就是男人对付女人的一种武器。
飘香撅着嘴,道:"那好吧,我们就随便走走。"
朱啸觉得背脊有点隐隐地发冷,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震静三米开外,因为他怕自己走过去,会被震静一巴掌拍飞的。
"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先过来了,也好,省的我出去碰到那些不想见的人。"朱啸这几句话说的就跟真的似地,男人好像天生就有种在女人面前说谎话的能力。
飘香还是不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