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你说的事情，我会处理。”水晶摇摇头：“去吧。”

“嗯。”楚门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说：“那个……你自己小心。”

“但爱情，是不同的。”楚门说：“我不会为了永恒或者力量放弃这些，娜塔莉也一样。”

“记得我和你说过，”水晶女神淡淡地说：“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娜塔莉的想法，你又真的明白么？到了现在，你还在替她做决定。”

楚门沉默了片刻。如果是以前，这一问，确实会令他哑口无言。但自从娜塔莉发过那个誓言，楚门一切都清楚了。他明白的感悟到，两个人的心灵交汇。

“抱歉，我用词不准，我所说的感情，其实是男女之间，叫情的东西。”楚门说：“这，远比永恒更加重要。”

“比永恒更重要，比追求更强大的力量更重要？”水晶似乎在问，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是的。”楚门说：“当然，每个人的看法都会不同，至少就我看来，是这样。否则的话，我早就已经成神了。这也是你给我安排的道路，不是么？为了爱情，我没有这样走。但不管怎么说，我非常感谢你。”

“你们的事情，当我不知道么？”水晶冷笑：“但她现在毕竟是神了，就是因为你，迟迟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水晶……”楚门摇摇头，“有一件事，你始终不明白的。”

“什么？”

水晶没有说话，她的身体隐蔽在灿烂的光影中，再也看不清晰。楚门叹了口气，走出宽广的舰桥。

水晶注视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感情啊……”她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自语：“呵呵……感情……”

光明再次包围了她。

“我能。”楚门抬起头，说：“我能够明白她的心意，也能代表她。”

水晶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好像锐利的针，刺入他的心底。楚门只在第一时间产生了片刻的惶恐，心房却马上坚硬起来，他平静的和水晶对视。

“是么……”片刻后，水晶缓缓吐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你去吧。”

“我并不想听你这种廉价的感谢。”

“我知道。”楚门点点头，说：“所以，为了你，我也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这也是感情，虽然和男女之情不同。这种感情，我在你身上也能体验到。”

“哼……”水晶看着他，没有说话。

“感情。”楚门说：“你不懂。”

水晶看着他，没有说话。绝美的面庞上，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怒意。

“对不起。”说完这句话，楚门有点失悔。人家屡次三番帮自己，还叫不懂感情？这句话说得，也太没心没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