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大哥,你老是这样,你……你看不起人家,人家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上次你困禁的仇我还想跟你作个了结呢?想拿我回去,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打赢我再说,哼。”端木小米一手拿包袱,一手发招。那手先撮成蛇头状,朝端木错的胸口乱啄,然后是龙爪状,抓、扑、划变幻无常。
端木错运用拳脚格挡,一点也不含糊。
端木小米步步逼近,越攻越猛。端木错有些格挡不及,脚步开始向后移动。端木小米一爪抓破端木错的衣服,蹿出房间去。
端木伦眨了眨眼,说:“大王子呗!这么大的叔父摆在这里都假装不看见,也不打声招呼,太没礼貌了。”
“啊,是端木错?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郭京惊奇的说道。
端木伦沉思道:“看来小米有难了。”
郭京掏掏耳朵,戏谑的说道:“哈哈,不划算,不划算,按年龄和辈份,你应该叫我一声前辈。”
端木伦把郭京拍了一下,小声说:“别得寸进尺嘛,我六侄对你算是有礼貌了,你可别以老欺小啊,哈哈。”
郭京哦哦了哈哈两声,用袖子扫了扫座位坐下去,拿起筷子端起酒大口大口的吃喝起来,也不管这桌酒菜是谁的。
端木忠张开大嘴一笑,说:“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用十年之功,历经磨练还不如我三年速成的。”
“说得也是。”端木小米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又问:“六哥,你有什么诀窍吗?”
“诀窍倒没有,只是门里功夫各有所长罢了。”端木忠有点自得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端木小米气愤的腾身而起。
郭京拦住端木小米,对端木错说:“大殿下,夸大一下以我跟你父亲的交情,你得叫我一声叔叔。你这个侄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好像你不该这么教训你妹妹把。”
端木忠听后,汗颜不已,说:“我练了几个月,只会燕子穿云纵和蜻蜓三点水,而且并不熟练。你真行,为了身法好看练了几年!”
端木忠想见识一下端木小米轻功和妙手空空手法,一指腰间的玉佩,说:“能不能弄到手?”
“我试试。”端木小米眼睛一亮,有趣的搓了搓手,似乎在端木忠面前有些逊色。
端木错夺步而上,二人翻过楼梯栏杆,一起跳到楼下,又拳脚对打。楼下的患者像炸窝的蚂蚁,纷纷逃散。
端木小米打了几个回合,抽身跳到端木伦身后,狡黠的说道:“这位是名震天下,号称文武双全的端木伦叔叔大侠。有胆量你过来试试。”
端木错皱眉看了端木伦一眼,说:“我的修为的确在二叔眼里,不值一提,但是捉你回去,这点本事还哦是有的。”
端木小米进入房间,匆匆收拾包袱,推开窗户,就想跳出去。房门啪的一声开了,端木错一个猛虎下山,扑过来抓住了她的肩膀。
“大……大哥……你想怎样?”端木小米急忙一扭身,挣脱开了。
端木错目光带着煞气说道:“跟大哥回去,这里岂是你胡闹的地方。”
端木小米瞅了瞅外面,神情不安地起身说:“六哥,两位叔叔,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喝。”
就在端木小米上楼不久,一个满脸胡子中年**步流星的踏进了赤脚医生门房内。他东装西望着喝来医者小二,打听到端木小米的住处,直接上楼。
“这个人是谁呀,这么嚣张?”郭京说。
谈话间,端木伦带着一个人来了。经互相介绍此人是东楼国在西楼国布下的暗桩郭京郭大人,彼此算认识了。
郭京围着端木忠打量了一圈,说:“没想到闻名东楼年轻的第一勇士会是这股狂放不羁大气,哪像朝廷之人?倒像修真武者,哈哈。”
端木忠连忙拱手说:“竟然你是伦叔的至交好友,按道理我该称你为叔叔。”
端木忠端起酒杯自斟自饮,单等她出手。
端木小米找好下手的位置,假装跟他谈心,其实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我这个妙手空空技能练了六年,师父说,想偷尽天下财富,成为一名独一无二的神偷,就得练好偷盗的本领。每天,我要插沙锅,炉火取钱,空中捉鸟,还要捕捉世界上最快的闪电。常常弄得满身伤痕,四肢几近残废。插沙锅只是基本功,倒没什么。想想那在炉火中烧红的铜钱,假如不运转元力手一伸下去,就变成了烤鸡爪,滋味儿真不好受。空中捉鸟练的是轻功加捕捉功。至于捕捉闪电,那就更难了。往往为了利用闪电练习伸手和缩手功,每到下雨的时候,登上最高的山,瞅到闪电打下,就一个旱地拔蒜飞快地扑过去。待要触到电时,又飞快地缩回手。好几次真的碰到了电,差点丢掉性命……”端木小米她讲着讲着,悄悄地把手伸了出去。以为凭她多年来练就的高深偷技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想要的东西,未曾想,端木忠的手法比闪电还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不可能……”端木小米一下子双眸惊的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