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鸨脸变了色,退后干咳了两声,上面哗地一响,一道网落下来,好端端地就套住了颜西君,紧接着一片白色迷药铺天盖地的倒了颜西君一身。
几个大汉乘机上前,一个夺过她手上的剑,另几个将她按住,拿绳索给绑了。
刁老鸨挽起袖子上前,使劲在颜西君大腿根嫩肉处扭了几把解了解恨,得意地说:“饶你贞洁似烈妇,老娘也叫你没咒念,嘿嘿,这回乖了吧,小蹄子敢砸我的场子呆会儿有你受的。”
几杯酒过后,上官婉儿披着衣服出来,如出水芙蓉,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小丫将她扶上床平躺,然后就想去伺候萧八极梳洗。
院外,老鸨带着一群打手凶如虎狼般,守在那里和颜西君纠缠。老鸨姓刁,勾栏院的嫖客和姑娘们都唤刁妈妈。这刁妈妈看到四个保镖被人打了。心中大怒,纠集了很多人:”哪来个野女子,敢来砸她的场子。“刚说完,正巧颜西君刚才在里面受了萧八极一顿气跑出来,现在这些人又没完没了,心里那火“喷”的一下就上来了。她亮出锋利的软剑,杏目圆睁,怒道:“滚,都给我滚。再不滚开,休怪本小姐剑下不留人。”
“对付你这种没教养的小丫头,根本用不着三拳两脚。”刁老鸨一扬手,后面上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各自牵着一根绳索。在刁老鸨的吩咐下,围攻过来。
“你……你们真不要脸。”颜西君她气的满脸绯红,羞得跑了出去。
萧八极见颜西君跑出去了,连忙拽上衣服,对上官婉儿说:“姑娘你先沐浴吧,我出去透透气在外面等一会。”
上官婉儿一怔,说道:“看来公子不喜欢和人共浴,那……那公子先来。”
“你今天不跟我走不把玉佩还我,就休想安宁。”颜西君杏目圆睁,似乎生气了。
萧八极真的很郁闷,解释多少遍了,什么破玉佩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于是不再跟她说话,过去拉着上官婉儿的手,说:“我们进里面去。”
上官婉儿会意,忙唤丫头准备玫瑰花瓣清热水,说是要同萧公子共同鸳鸯淋浴。
刁老鸨听的颜西君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对着几个护院说道:“看她那副装作,不像是普通哦人家的女子,暂先不要委屈她,关她两天,看她乖不乖,别真是什么人的女儿,我们可开罪不起。”
说完了,巨大的肥臀一巅一巅的上了楼来,准备问候萧八极这位给钱很阔气的新客人还有什么需求。
一个贴身小丫鬟过来行礼道:“上官姑娘请勿担心,待丫头前去叫人轰走便是。”抬步欲去,只听“啪”的一声,那小丫鬟被颜西君赏了一个耳光。“你给我好好呆着吧!”
“这里是高雅的地方,要高雅知道吗?你不可无礼!”萧八极厉声说道,其实萧八极心里满害怕的,只能继续以高雅来拖着这个小姑奶奶不要在发飙起来。
颜西君背对着他,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说:“我是想高雅的来着,谁叫这个小丫头的这么多事的。”
两个打手架起颜西君的胳膊,向东面的柴房拖去。
颜西君挣扎着大叫:“快放了本郡主,不然,我要父王告诉当今皇上,将青楼给烧成瓦砾。再把你们充军,流放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喂狼……”
任她怎么骂喊,都没人理会。
颜西君火更大了,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装高雅了,舞动利剑砍劈过来。
大汉们躲闪不及,“啊……啊……”惨叫连声,瞬间倒下一片。
颜西君的长剑缠住几根粗而结实的绳索,当空挥动几下,刷刷刷,那绳索就像叶片一样纷纷扬扬的落地。
萧八极说:“不碍事,我坐在外面等姑娘沐浴更衣后,再自行梳洗。”
上官婉儿悄悄地打量了萧八极几眼,暗忖:“眼前这位公子外表虽风流倜傥,但看上去不像是来寻欢作乐找消遣的。只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是猫终会食腥,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萧八极回到圆桌前坐下,一边饮酒,一边欣赏上官婉儿投在屏风上沐浴的影子,S型的曲线就像平湖上那美丽的白天鹅一样,婀娜多姿。
颜西君再傻再不经世故也知道男女两人共同洗鸳鸯浴是干嘛的,顿时连羞带恼差点气了个半死,追上去恶骂:“你这个臭小偷,你跟外面那些臭男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枉我还以为你为人正派,是正人君子……”
萧八极故意紧拥着上官婉儿仍然不和她答话,半拥半抱着上官婉儿进屏风后面去了。
颜西君跟进去,丫鬟正在往又大又深的木盆里倒温水撒玫瑰花瓣。萧八极褪掉上衣,笑呵呵地说:“你不走,就留在这里看我们洗鸳鸯浴吧,我支持你不用花钱就可以看到春光无限喽!”
萧八极打不过她,拿她没办法,说:“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防,请不要欺负小丫头。”
“跟我出去,我想问你的来历,还有我的玉佩。”她命令的口气说。
萧八极吓得差点尿裤子,傻子才和你出去呢,出去了你又拿大棒子打我。于是假装潇洒的呵呵一笑,说:“对不起,本人来自江湖,从不与陌生人攀谈。姑娘请回,不要打扰洒家的雅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