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为什么妖神之力可以和白若雪相融，却对自己如此排斥，还有，如果现在洪荒之力存在在白若雪体内，那她现在岂不是成为了新一届的妖神？

“师父，我不懂，为什么你不要我拿妖力，却把妖力融进自己体内……”

反正，她不是多高尚的人。

“她一直都是我的人。”

梦冰眼前一黑，又在白若雪脚边跪好。

梦冰听得心头一凉，在自己身边的……

冰雨！

果然，她还是不应该相信她，她至始至终都是师父的人，难怪什么都知道。

虽然理由白若雪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她还是想看看梦冰会不会说实话，或者，她又会找些别的什么理由。

“她逼我的。”

“谁？”

谁知道你是真的？梦冰嘴上喃喃着，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跟霓漫天长本事了，敢对我出手。”白若雪提高了声贝，不过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梦冰慌了，她反应过来这个样子的白若雪状态堪比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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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若雪不看她，走到那团气体前，伸手。

那团迷惑人心的红色气体很听话，到她手里，顺其自然地和她融为一体，梦冰惊呆了，用手在空中瞎指着。

这样说来，还有朔风。

哪有人这么心甘情愿啊。

“冰雨吗？”白若雪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轻笑，那女子虽然做了回漂亮的双面间谍，但是白若雪觉得，到最后她也情有可原，所以，她只要顺水推舟，掩盖事实罢了。

“霓千晓。”

“……你是觉得我傻吗？你路上打着我的名号借了拴天链和卜元鼎，你是认为我会不知道？”白若雪微怒，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接到白若瑶死讯的原因，这里强大的磁场似乎把她的真气也扰乱了，现在外面的事情什么都感知不到。

“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你就这么不相信为师吗？还是觉得为师是封建迂腐之人，你有什么难处完全可以给我说。”

其实刚刚的攻击对她不痛不痒，并没有多在意，只是觉得后悔教徒无方，放在以前，她就是再怎样也绝对不敢对白子画出手。

“不是的。梦冰脸色发青，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那回答我，为何偷盗神器，放妖神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