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漆怒道:“我……我不许你欺负她!”
陶闲道:“不许?我们汉人还不许你们胡人欺负我们汉人的姐妹呢,结果呢,你们这些胡狗,不知道糟蹋了我们多少姐妹,我们不许你们侵略,不许你们胡狗糟蹋我们汉人的姐妹,你们胡人听了没有?”
墨漆一怔,道:“这……这个……”
毛丫儿嗔道:“去你的,你们男人都这么不要脸。”
陶闲道:“不管怎么样,今晚上朕要你们俩侍寝。”
凤彩儿道:“我呸!朕?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男人征服了女人的心,那女人就会爱上那个男人,甚至是替那男人做任何事都无怨无悔,甘愿忍受着那男人的欺负。
而假如女人征服了男人,那男人就会甘愿为女人付出,女人一声河东狮子吼,男人就吓得去跪搓衣板,甘愿做女人的奴仆,这就是女人征服了男人。
陶闲慷慨豪歌一番,大笑着回到了两个美女之间,一手搂着一个,大笑道:“二位美人,我唱的怎么样?”
尤其是毛丫儿和凤彩儿,更被陶闲那种气吞宇宙的气魄所倾倒!
这首诗歌,讲究的就是一个气魄,只有真正慷慨豪气之人,才能唱出那种气势宏大之美!
毛丫儿和凤彩儿不仅被陶闲那种慷慨豪气所触动,脉脉含情的望着陶闲,她们发现,其实陶闲并不是那么的讨人嫌。
汉人说不让这些胡狗这么做,这些胡狗难道听汉人的话吗?会对汉人仁慈吗?
陶闲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他又有什么错?
墨漆无言以对,因为正如陶闲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谁有本事谁就欺负谁,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哼,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毛丫儿嘟着嘴道:“现在,你说鸡蛋是圆的,夜是黑的,都是对的!”
陶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道:“你们表演了一番歌舞,我也歌舞一番。”
陶闲捡起一根亮银枪,开始手提长枪,对着皎洁的月光高唱了起来!
陶闲道:“所以说,这就叫一报还一报,你们胡人可以欺负我们汉人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欺负你们的胡女?这个世界岂不就是弱肉强食?现在,我比你们有本事,当然我就欺负你们了,假如你们比我有本事,那你们欺负我能客气吗?”
墨漆黯然道:“唉……你说的对……”
墨漆无言以对,因为陶闲说的都是真理,胡人进了中原,糟蹋的汉家女子还少吗?胡狗们侵略中原,×**掳掠无恶不作,什么缺德事没有做?
陶闲悠然笑道:“左搂右抱,哇,我比皇帝都要享受,来来来,二位美人,陪朕睡觉去,喂,你们俩可以自由活动,自己找个帐篷休息去吧。”
墨漆脑筋都蹦了起来,厉声道:“陶闲!你别欺人太甚!不许你欺负她!你把毛妹放开!”
陶闲哈哈笑道:“怎么,你要英雄救美?还是你想跟她睡觉呢?”
毛丫儿装作要呕吐的样子,道:“我还以为狼来了呢,人家唱歌要得是钱,你唱歌要人的命,拜托你别唱了。”
凤彩儿道:“就是,你那也叫唱歌啊,那叫鬼哭狼嚎。”
陶闲笑道:“当然了,我那有女人唱的好听啊,尤其是女人跟男人睡觉之前,唱的哼哼唧唧的歌曲更好听,今晚上你们就唱给我听。”
几次接触,不管是斗智、斗武,她们都输给了陶闲,渐渐的,她们的心已经被陶闲给征服了,已经甘心情愿被陶闲欺负了。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根本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假如男人征服了女人,那女人就会听男人的话,可假如女人征服了男人,那男人就成了女人的奴才。
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不可能存在什么平等,有的只是谁征服谁的关系,所谓的爱情,其实也同样的道理。
毛丫儿心中发痛,但却冷笑道:“墨漆,你以为你是谁?你真的这么关心我?那我问你,活佛跟我睡觉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你敢放一个屁吗?活佛没少跟我们十二莲花的姐妹睡觉,这都是公开的秘密,我问你,那时候你做什么去了?你既然喜欢我,你怎么不敢站出来?现在你有本事了?我看,你也就是看陶闲不是嗜杀之人,不忍心杀你,你才这么有本事,当着活佛的面,你敢吗?”
凤彩儿道:“其实,不就是睡觉吗?我们姐妹没少陪你们这些臭男人睡觉,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那玩意是肉做的,是用不坏的,一个男人用一次,跟十个男人一人用一次,在道理上又有什么不同?这就叫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哈哈哈哈……”
他唱的正是当年曹操兵伐江东,在赤壁大战前夕,横槊赋诗,所唱的那首短歌行!
陶闲横枪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陶闲一边舞动银枪,一边慷慨激昂的唱着,其气魄宏伟,颇似当年曹孟德横槊赋诗的气魄,四使者在一边静静的望着,不仅都悠然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