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曾健继续侃侃而谈，将那圣人的虚伪光明正大地说了出来。不管是诸葛云也好，还是在场众人也好，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任由曾健口沫横飞地一直述说下去。

“所以，我告诉你。任何人也好，任何事也好，都有自己的一面。不是任何东西都代表绝对的正义，也不是任何东西都代表绝对的邪恶。圣人言论也好，圣人学术也好，皆都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不然，你只是如木偶、傀儡一般，没有自己的思想，何其卑微。”

曾健说完，便不在多言，坐在石椅上，那是一脸的惬意。跟小爷拼嘴遁？你就是圣人亲临，怕都赢不了小爷我。

本来坐在主台的一些院老，此刻听到曾健的今天言论后，惊讶的是目瞪口呆，更有甚者，连手中的茶杯都掉在地上，化成碎片。

所有人都愣住了，曾健这番狂言，真是让所有在场之人都呆滞了。他们以前以读圣贤书为荣，以晓圣人义，为人生道理。突然被曾健这惊世言论攻击后，整个人的神魂都回不过来。

“放屁！你根本就是欺世盗名，胡说八道！”诸葛云气的是一声怒吼，声音之大，如同雷响，震的是现场众人都恢复过来。

曾健标志性地猥琐笑道：“以前有句老话，叫千里做官只为财。现在有些学院的弟子出仕后，可能应该换成千万里做官只为名。凡人间却有一句话也是一样，十年寒窗为中举，凡人的哪个读书人，不是希望自己高中状元？然后好飞黄腾达？”

没等诸葛云想到法子破解，曾健就继续说道：“儒家文人喜名誉、权利、甚至还沽名钓誉！远古时期的文人，哪个不是喜欢高调地宣扬自己是圣人？但是那在远古时期，人类互相征伐，或是和妖物征伐，文人能成事的，又有几人？你到是给我报个数出来。”

呃……听到曾健这么一说，大家齐齐思考起来。好像历史上所谓的民族英雄也好，圣贤君王也好，都不是儒家文人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