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章三庞又是大手一挥，再次以高了八度的不容置疑地口气说，“拯救文文这么急的任务，这样重大的课题，不依赖互联网能行吗？去查资料、去翻故纸堆，需要十年、二十年，你能等吗？”

柴步思和柴小林连忙摇头，像两个拨浪鼓。

“你能等，我还不能等呢！科学进步的时代步伐还不能等呢！”章三庞扭过头不再看他们，拿起桌上的笔，走到墙边，又开始在墙面上涂鸦。一边画着鬼都不认识的鬼符，一边说，“最高效、最快捷、最强大，当然是互联网+。这是科学的需要，也是柴总的指示，你们谁有意见吗？”说完，把笔重重一摔，扭过头，虎视眈眈看着大家。

“太多了，登月、核武器、纳米？还是基因克隆？”柴步思不知道章三庞啥意思，就漫天遍地地猜。

“对，太对了！”章三庞高兴地一拍大腿，目光炯炯看着几个人：“大家听听，刚才正像咱们柴总说的，当代最伟大的科技是‘互联网’，这是我们时代的骄傲！大家看看，柴总的见解是多么高屋建瓴、多么深刻精辟啊！”

“哦……我？”柴步思一脸懵逼，实在不知道自己说了没有，也不知道是自己老年痴呆提前了50年，还是章三庞听力下降提前了30年。但看到章三庞那样激情洋溢地表扬自己，实在有些飘飘然，不舍得就此降落，就满含幸福地看着章三庞，鼓励他接着说下去。

大家一声不吭，如坠云里雾里。好半天，文伯弱弱地问：“章研究员，这些俺都不懂，俺同意还不行吗？不过，你给我一个痛快话：那……到底互联网科研是啥结论啊？程郑到底是我女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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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然是你，当然是眼光长远、深谋远虑的柴总了！”章三庞大手一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柴总这就给我们研究会的科研工作指明了方向，定下了大政方针，也就是‘互联网+’的研究思路。因为，我们的研究主体‘文文学’本来就是互联网时代的产物，不，听着对文文不够尊重，嗯，‘文文学’是互联网时代的独特现象。借助于网络才有了穿越，才有了跨时空直播，才有了我们研究会的成立。因此呢，咱们不能忘本，不能忘了初心。要牢记柴总的这些教诲，紧紧依靠柴总确定的这一重大方针。”

听章三庞讲得激情澎湃，女博士知趣地拿起纸笔，开始认真地记录笔记。章三庞一看，更加得意，满意地向她点点头。

“我……有么？”柴步思沉浸在幸福中，迷失了走路的方向，但心中的良知又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忐忑着、怀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