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捆我的好像就只有慕青吧...”李夜行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兄弟与金发败犬之间的骂战就这样开始了。
不知是不是李夜行的错觉,泰瑞丝揉搓机枪口的动作好像变的更加激烈了。
对于自己前身为自己留下的那段光辉记忆,李夜行终究还是有点尴尬,稍微摸了摸鼻子,李夜行正想着如何搪塞这位与他配合过无数次的花街之王时,一股柔软中带着硬挺的触感猛地撞上了他的后背,只见喀南靠在李夜行的背后,脑袋压在李夜行的肩膀上,一手环过李夜行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指着泰瑞丝,她坏笑着道:“别搓了!你也不怕你的机枪走火把你那爪子给打没了!”
“玛法尔小姐,您说什么呢...”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嘴角微微抽x搐,泰瑞丝强颜欢笑道:“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呢...”
和葛莉特汉塞尔那对姐弟一样,在那女人的黑色护具上,也喷涂着银色的狼头logo。
“呦,李,你可算回来了...”朱唇轻启,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与魅惑,金发女郎微微俯身,有意无意的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对住了李夜行,同时媚笑着道:“真是羡慕那对小家伙,可以直接扑进你的怀里...”
“泰瑞丝...”沉声念出金发女郎的名字,李夜行对这位花街之王笑着打趣道:“你不是对每个和你上床的男人都这样说吗?”
“别装了!”喀南大声嘲讽道:“要知道,我家大小姐和涩女仆的手法比你好一千倍!”
“你说什么?!”额角瞬间暴起青筋,泰瑞丝终于不再假笑,她一脸愤怒道:“不可能,唯独在让男人舒服起来这件事上,我不可能输给任何女人!”
“别闹了,就凭你?”眉毛微微挑起,喀南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吹牛逼道:“就咱们家,每次开始之前大小姐和涩女仆都要把老板捆在椅子上,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是因为她们怕老板舒服的跳起来!你这女表子做得到吗?!”
“真是没情调...”名为泰瑞丝的金发女郎如被情郎欺负的怀春少女般微蹙着眉头道:“多可惜啊,以前你从不对我笑,我却可以肆意的拥抱你,如今你愿意对我笑了,我却没法把你拥入怀里...”
“毕竟我有家室了。”李夜行耸了耸肩道。
“没关系的...”泰瑞丝微微侧着头,媚笑着对李夜行道:“家花有家花的清香,野花有野花的芬芳,若是大胆一点,也可以把野花折进家花的花瓶里,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