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呢!不问问我的意见吗?”戈尔德鲁夫指了指自己。
“像戈尔德鲁夫所长这么英明神武的人当然早就有了觉悟,我要是多问岂不是非常不识趣,”福尔摩斯挑了挑眉头。
“咳,咳咳咳,那是当然,果然还是你懂我!”戈尔德鲁夫挺起了胸膛。
“即便是这样我也会去否认,”藤丸立香捏住了自己的手臂,“无论这里有多美好,这里都不是我们的家,就算看起来很笨,但是我也想向他们证明,我们终有一天也可以抵达这里。”
即便那里没有医生,也绝对不会后悔。
因为那里是,我们与医生相遇的地方,和医生回忆都留在那里,绝对要回去!
“这么说起来,”戈尔德鲁夫摸了摸下巴,他回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服员,“好像真的是这个样子。”
“不会用恶意去打量他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命运,但是却不会自暴自弃,拼尽全力作为【人】度过一生,”达芬奇坐在ShadowBorder晃着双腿,眼睛微微眯起看向了天空。
这才是你向往的世界的对吧。
啊,十分自然的以【伊阿宋上吊】为背景开始了。
藤丸立香挠了挠脸。
“第一,虽然我个人不喜欢,但是从正常人的角度上来看这里毫无疑问是完美的,”福尔摩斯叼起了烟斗。
“没事的玛修,绞刑对servant没什么影响,”负责投影绞刑台和绳子的卫宫士郎·alter认真的说道,“照这个节奏哪怕过一个晚上他也可以活蹦乱跳的擦甲板。”
“他不是自愿上吊的吗?”贞德·alter用旗子戳了戳伊阿宋的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绳索套在了脖子上。”
虽然是被揍的鼻青脸肿以后。
阿塔兰忒皱起了眉头。
简直就是二号伊阿宋,明明很慌,但是只要稍微吹捧一下就会昧着良心死撑。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所有的战力就是在场的各位,”福尔摩斯双手合适,眼睛微微睁大,“但是和以往不同,其他来自泛人类史的servant会全力以赴和我们战斗,请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想要保护这个世界的觉悟不亚于我们想要夺回泛人类史的觉悟。”
玛修默默的牵住了藤丸立香的手。
这一次,她会向那个用自己的双手举起【世界】的【她】证明她们的觉悟。
“是吗?我明白了,那么我就简单说明敌方所拥有的战力吧,”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玛修脸有些泛红。
她真的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里是泛人类史总有一天会抵达的未来,不过以泛人类史现在的状况,这个未来和没有一样,”福尔摩斯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在风中飘散的烟,福尔摩斯耸了耸肩膀,“但是现在我们就处在这个总有一天的世界里,否认这个世界所要背负的责任——”
这个男人十分干脆的否认了自己是正常人。
“不要说战争了,就连争斗都没有,但是却和中国的异闻带有着本质的区别,秦始皇选择自己作为唯一的人,背负所有的责任,让人民安居乐业不再忧虑,而这里的人们依旧向往着无限可能性构建的未来,全人类一起努力,而不是一个人努力其他人安于现状,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全人类都是玛修的世界。”
“欸!我吗?”玛修睁大了眼睛。
“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之后的战术吧,”福尔摩斯拍了拍手示意其他人靠过来。
为了照顾自愿受罚的伊阿宋,福尔摩斯特地选择站在了绞刑架的前方。
“首先我们整理一下现有的情报,”福尔摩斯轻咳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