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差点就哭了,“可,可是阿强为什么不用?”
“因为你们受伤的地方不一样,受伤的程度也不一样,治疗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样。明白了吗?”
阿珍大概是明白了,可仍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阿珍忙问,“少了什么?”
“麻药!”林亦天扬起一根手指,接着摇了摇,“没有麻药,我只能给你做传统医术中的针灸麻醉,然后才能给你开展治疗,否则你就会比生孩子还痛。”
“那……为什么要脱衣服?”
林亦天仍然还是之前那句来搪塞她,“说了你也不懂的治疗。”
阿珍气得不行了,“你——”
林亦天只好问,“针灸麻醉你懂吗?”
林亦天又点头,“我也知道,他受伤的是上身,你受伤的是
阿珍更恼了,“那你脱我上身衣服干嘛?”
林亦天摊了摊手,“反正全部都要脱,干脆一点从上面开始咯。”
林亦天点头,“哦,那你配合一点,挺一下胸,我要把你后背的扣子解开。”
阿珍的表情一下就垮掉了,气势严重不足,“能,能不解吗?”
但凡有个头疼脑热伤筋动骨,那就要被医生折腾。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说不,前提是你不想好了。
林亦天将她上衣完全脱开之后,上下看了一通,还不忘评价,“你的肌肤真白,细腻又水嫩!”
“麻药是管制药品,那么好弄到吗?而且这三更半夜的,你让他上哪弄?等他弄回来,猫都睡了!”
阿珍无话可说了,犹豫一下,终于把手放开。
林亦天见状就有点想问她,咦,不再顽抗一下吗?就你这样的智商,我最少能骗你……不,给你治疗两次。
阿珍看到林亦天把手伸向自己的上衣纽扣,不由愣了下。
谁知林亦天脱衣服的动作却极快,她就这么失了下神,一秒钟时间也不到,上衣的纽扣被解开了两颗。
雪白的肌肤,以及黑色文胸就已经显现了出来,让她变得酥胸半掩。
只是哪里不对,不是医生,对医学知识一窍不通,连针灸麻醉都没听过的她又说不上来。
当林亦天用眼神示意,让她把抓在衣襟上的手放开时,她却还想再挣扎一下。
“就,就不能叫陈立堂赶紧去找麻药回来吗?”
“针灸麻醉是要认穴认筋认脉的,我又没长透视眼,隔着衣服就能给你下针啊?当然是要脱了才行。”
阿珍弱弱的问,“要,要全脱吗?”
林亦天点头,“当然!”
阿珍被问着了,因为她真的不懂。
林亦天并没有嘲讽的给她来一句,我就说你不懂吧,只是厚道的解释起来。
他指向旁边的一堆医疗药品,“陈老板准备的药品很多,伤科用药基本都齐活了,可独独少了十分重要的一样。”
阿珍愣住了,“我上身明明没受伤,为什么还要脱?”
林亦天笼统的回答,“治疗需要!”
阿珍柳眉挑起的质问,“什么狗屁治疗需要这样?”
阿珍已经闭上眼睛再次装死了,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就张开眼睛直瞪着他,“这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
林亦天愕然,“我夸你也错了?”
阿珍不知该气好还是该笑好,最终只能板着脸呼喝,“你少说废话!”
不过他也没有再啰嗦,伸手再次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他低垂下来的头,以及落到自己身上的爪子,阿珍有好几次都想一掌拍过去。
然而很无奈,人没什么不能没钱,有什么不能有病。
阿珍赶紧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衣襟,拿眼瞪着他,“我和阿强不一样。”
林亦天点头,“我又不瞎,当然知道。他是男的,你是女的。”
阿珍哭笑不得,“我是说我们受伤的地方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