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认可并签署智慧生物复活公约的物种被认为是公约成员。】

“这是什么？”

“智慧生物复活公约。”

“我签了对我有什么坏处吗？”

我的面前是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周围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好像是坐在这份文件前，这份文件像是摆在一张桌上，旁边是一支笔。

钢笔？铅笔？圆珠笔？毛笔？我不知道，我感觉那是一支笔。

“你看得懂的，内容不长。”

对这片空间和我出现在此的缘由，我有些模糊的想法——大概是做梦。

文件已经打开，上面只有两条文字作为公约的总纲内容。

有一个长的和我一样的人慢慢在我眼前，在桌对面显现。

“这是哪儿？”我发问的声音好像是我在这片空间中听见的第一个声音。

“那不重要。签了它。”坐在对面的影子翻开文件，将笔递到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