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我觉得你是在敷衍。”

“你误会了，第一次不能测太久，必须慢慢来，下次可以接着再测啊。”

片刻之后，眉目灵秀的莫杜鹃从里面打开门，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测完了？”

“嗯。”

“你找到我的道根么？”

莫家村。

傍晚，天色渐暗。

造纸坊的伙计们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村里吃饭去了。

赵墨就把请先生、租宅子、置办文具的事全部委托给文掌柜。

第一批先办五所学堂，每所学堂配置三名先生，招收五十名学生。

学堂地点最好分散在城内各区，不要太集中，这样有利于扩大知名度。

这天晚上。

赵墨吃过晚饭，忽然感觉储物空间有异样，连忙查看，原来是忍家姐妹给他的灵蜥尾巴在使劲地扭啊扭啊。

把灵犀尾巴放出来，握在掌心，赵墨的心里立刻涌出一众强烈的感觉，想去到某处。

“妹，爷爷说了，马公子是很有本事的，你的道根只有他才能测出，你不要泄气。”

哥哥莫文武认真交待。

“嗯。”

“不错，我从龙须纸上赚的钱，取之于民，也应该用之于民。”

赵墨走到窗户前，背对文掌柜负手而立，淡淡笑道。

卧槽，不小心，我又开始装上了......赵墨有点自责。

此刻，她的脸蛋特别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红晕一直弥漫到了脖子以下。

她的双眸亮晶晶的，像是秋水在流动。

兄妹俩往家的方向走。

“还没。”

“那你接着找呀。”

“对不起，我精神有些不济，今日能否先到这？”

造纸坊大蓬的竹门紧闭。

莫文武独自站在竹门外，眼睛望着茂密的龙须草，脸上却是关切的神情。

忽然，貌似安静的大蓬里面传来男女的对话。

文掌柜卖文房四宝几十年，对文人的圈子很熟悉，认识很多教书先生，文具又是自家在卖，当下是满口答应，没有二话。

两人约好经常联络，赵墨告辞离开。

…….

嗯，两个小妹妹在找我……赵墨施展一二玄功，变成李傲天的模样，化作一道光影，飞出了窗外。

莫杜鹃用手指捻着麻花辫，低头答应。

片刻之后，赵墨从大蓬出来，整理好衣冠，扔出一把土，化作光影，向朝歌城飞去。

……

文掌柜连忙收敛笑容，站起身，对着赵墨的背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马公子如此高义，文某佩服，刚才是文某境界太低，说出来的话让马公子见笑了。”

赵墨转过身，抬手虚按，道：“文掌柜过谦了，我想请文掌柜帮个忙，不知可不可以？”

“只要是文某能做的，自当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