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扬是能够理解那些被害者的。

她们还要生活，她们不敢得罪康家，就算她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告发康有为，她们恐怕也活不到告发的那一天。

“还有这事？我现在就提审方玉山。”

通过司茹馨的发泄，张扬也搞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无非就是有人给灵警总局施压了，人证全部反水了，老司也劝说先把人给放掉。

不爽的司茹馨无处发泄，见到张扬这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

熙熙陷入了困惑之中。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这下就没有了认证。

不过司茹馨掌握着康有为自己的证词，在康家前来灵警总局要人的时候，司茹馨很硬气的把康家的人给怼了回去。

“该死的，我就不信不能定他的罪。”

“好，妈妈信你，现在妈妈就只能指望你了，你那个死爹是一点都靠不住。”

“好了妈，我去处理事情，您就等消息吧。”

康无为挂断了电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喜怒。

司茹馨对张扬露出了笑容，还挺甜美的。

不过这笑容对方玉山恐怕就没有那么友好了。

“无为，深蓝灵警还不放人，你弟弟在里边还不知道受到了多少苦楚，你要想想办法啊。”

同样一夜没睡的还有司茹馨。

她先是审问了方玉山，然后被老司叫去谈话。

父女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最后是不欢而散。

“等会儿，这些你拿着，很有用的。”

张扬给了司茹馨几瓶毒药外加解毒药水。

“好。”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事不用慌，突破口在那个方玉山身上。”

张扬昨天可不仅仅是折磨了康有为一宿，他也问出来了很多东西的。

方玉山那里存有他们录制的小视频，有那视频为证，什么人证不人证的都不重要。

张扬出现在了队长办公室内。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司茹馨面对张扬时就是一个小娘皮。

各种诉苦直接把张扬淹没在了声音的海洋之中。

司茹馨狂躁的想要砸东西了。

熙熙在一边也同样皱眉。

这一晚上她虽然都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司茹馨所经历的她基本上都跟着看了一个遍。

对康有为这个弟弟，康无为其实是一点都不感冒的，不过对康家康无为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必须保证康家的强大。

他在京都混，身后必须有人不断的给他输血，无论是宴请宾客还是培养亲信，这都是需要钱的。

康家庄园，康家主母正在与康无为打电话，哭的那叫一个雨带梨花，听着确实挺凄惨的。

“妈，你别担心，我已经知道了，您放心，弟弟今晚一定会在家里过夜。”

康无为的语气十分的坚定，很是信心十足的样子。

说到底司茹馨也是无奈。

这个世界虽然有法律存在，但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那几个指控康有为的女人在一夜时间全部反水，就是司茹馨去找其他被害者也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她们全都不承认当初自己对司茹馨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