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手掌举在半空，眼中第一次露出人性化的神色，“儿子，来，让我摸一摸。”

夜擎苍迟疑地看了眼剑霄，剑霄微微颔首。

夜擎苍走了过去，时摸着他的头，眼中露出追忆的神色，“你和你的母亲长得真像。”

他想到夜擎苍是在时创造的秘境中走出，心中一震。

时好似知道剑霄的想法，到了他们这一步，世间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们。

他微微颔首，低声道：“我斩断了与他一切的因果，所以世间无人能够感应到。他是我的儿子。”

时看着夜擎苍，眼中**起了一丝丝波澜。

“你把他召唤过来做什么？”剑霄感觉时不会做无用功，难道还藏着什么后手。

剑霄上下打量着夜擎苍，想要看出他的不同之处。

空间裂开，一个人影从空间中掉出。

剑霄眼瞳紧缩，诧异道：“擎苍。”

那个人影正是夜擎苍。

“是啊，你亲手覆灭了我所有的努力。”

时垂下眼眸，表情复杂，不知道是愤恨还是落寞，或是兼而有之。

祂抬起头，看了眼手掌，受伤流血的手掌还紧紧握着一把长剑，上面刻着青冥二字。

“我母亲呢？”夜擎苍感受着血脉传来的悸动，眼泪喷涌而出。

“你的母亲叫青冥。”

剑霄将目光落在那柄剑上，那柄剑就刻着青冥二字。

“为什么？”剑霄好奇问道。

“功亏一篑啊。”时复杂地看着剑霄，叹了口气，“就在刚才，我演算了亿万兆次，每一次与你的战斗都以失败告终。”

剑霄微微颔首，到了他们这一层次，对未来的演算不过是最基础的本领。

时意味难明地看着夜擎苍，嗫嚅着嘴唇说道：“我的儿子。”

“父亲？”夜擎苍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时。

剑霄露出诧异的表情，他们两人明明没有因果线的羁绊，又怎么可能是父子。

夜擎苍咕噜爬了起来，看到剑霄眼睛一亮，说道：“天帝大哥，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打量着四周，看到时，吓了一跳，哧溜后退了好几步。

“孩子，你来了。”

祂举起长剑，眼神深情地凝视着青冥，然后往虚空划去。

剑霄微微皱眉，露出戒备的神情。

可是那一剑却没有任何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