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允朵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看起来不简单，莫不是什么宝贝？”

锦衣男子咬牙切齿道：“那个摊主说这东西是神垢，由神明流传下来的稀世奇珍。只有数十万年历史的古籍方有这东西。我信以为真，回去之后，边舔边看。没想到......”

那个锦衣男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实在说不下去了。

锦衣男子指着上面黑乎乎的东西，愤愤道：“你们看看上面这个黑色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吗？”

火允朵探着小脑袋，凑了过去，大大的眼睛仔细瞧着那块黑乎乎的东西，粗看就是陈年污垢，但听那男子的话语，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她细细观察，眼睛一亮，这块东西里面透着一股氤氲之气，好似会发光。

剑霄无语地看了看天空，烈日灼灼，万里无云。

一会儿后，一个锦衣男子匆匆而来，看着剑霄问道：“这里的摊主哪里去了？”

剑霄摊了摊手，“刚收摊走了。”

所以剑霄也只是低声提醒，没有戳破。

老叟还有些不死心，眼珠子又转了几圈。

他视线余光瞥向远方，突然脸色一变，双手在摊子四角一抓，一提，立刻成了一个包裹，扛在身上。

火允朵转过弯来，那她岂不是在闻屎？

剑霄嘴角肌肉抽搐，这丫的也是个狠人。

旁边火允朵手指点着下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疑惑问道：“那不是神垢，是什么？你怎么一副吃了屎的模样。”

剑霄憋着笑，凑到火允朵耳畔，低声道：“你猜对了，那就是老鼠屎。”

剑霄拍了拍手，道：“既然这么好，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不要了。”

火允朵一脸天真道：“怎么不要了？我看那些书籍真的是古籍呀。”

寒雨焉和北月齐齐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十分可爱。

他不断地呸呸呸，大喊道：“这就是本破书。要是让我逮到他，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看到这副模样，剑霄确定了。

啧啧啧，他舔的分明是老鼠屎，就是不知道是十八岁的老鼠还是八岁的？

她鼻子微微翕动，好像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剑霄看到火允朵那副模样，脸上肌肉抽搐，这丫不会是在闻屎吧？

他本来想拉住火允朵的，奈何她动作太快。

锦衣男子愤怒地将手上的书籍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这个龟孙子溜得这么快。下次不要让我再逮到你。”

剑霄问道：“怎么了？”

锦衣男子郁闷道：“昨日跟这个摊主买了本古籍，他说的是天花乱坠，非藏着不卖，我还以为遇到了绝世机缘，没想到被他给坑了。”

火允朵叫喊道：“摊主，你做什么。”

老叟慌忙道：“天要下雨了，我回去收衣服，不卖了。下次有缘再见。”

说着一溜烟跑没影了。

噗嗤......

三位美女齐齐笑出声了，一脸同情地看着那位锦衣男子。

寒雨焉和北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齐齐转头用同情的目光看向火允朵。

剑霄露出得意的表情，摆出老师教学的姿势，说道：“你们啊，太年轻。”

剑霄低声说道：“这是假的，专门做旧，就是为了骗你们这些无知少女。”

古董这一行当讲究的就是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