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
她吃了1、2、3筒,打出了一张9条。
难不成,她是想联手?
十三张手牌,一对白板,一对1筒,一对2筒,3、4万、3、5条,9筒,发财、北风。
只能通过对手的口述确定对手的牌型。
齐霖打出一张9筒,苗半城打了一张1筒。
而入围的四人,只有刘帘是没有玩过这种奇葩的玩法。
对于她来说,或许难度要大上许多吧!
戴上眼罩之前,我特意看了她一眼。
主持人介绍道:“第二轮,盲人摸象!”
“所谓盲人摸象,也就是打盲张,直接在牌堆里抓牌。不过,为了防止出千,右手要戴上皮手套,四人的眼睛也要戴上眼罩蒙上,只有胡牌时才能够打开!”
“至于左手,负责辨别手中的牌型,再报出来,全程一共四圈十二局,手牌摊开,双手不能低于桌面,规则参照鸡平胡,报错牌和炸胡都是直接赔三家,一家64番。”
而刘帘是个双面听2、5筒的清一色,我闲家点炮32番,庄家齐霖32番,苗半城16番。
她拿下了首胜,得分80。
我们三家负分,可斜瞥一眼,发现他们两家都没有将牌扣住。
但如果现在点炮,一会儿大家眼罩一摘,马上就会发现端倪。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发财给打了出去。
又转了两圈,成功上手一张9筒。
这招“灯下黑”百试百灵,是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对策。
决赛圈不管怎么玩,她只做小牌。
用脚划一下我的裤子是单吊,左右划是两面听。
如若我所料不错,大家应该都开始听牌了。
而我的手上,已经是筒子混一色听牌的状态。
一对白板,三个1筒,一对2筒,3、4、5、7、8、9筒。
忽然,大门被推开,外面进来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将瘫软在地上的冯建国拖了出去。
比赛继续。
主持人宣布齐霖稳居东风位,我拿下第二,南风位、刘帘西风位,苗半城则是北风位。
我抓了一张牌,是张3筒,放了一张北风出去。
……
牌局就这样进行着,不知不觉中,已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我没有碰,一般这样的牌就不能轻易出手,因为,四个人的记忆力都很好,如果乱吃乱碰,那就意味着手上能改张的可能性越少。
所以,不能轻易下手。
而刘帘明知如此,却选择了吃1筒。
见她嘴角含笑,我也就放心了许多。
充满着未知性的盲人摸象就这样开始了。
我们戴上了皮手套,依次进洞摸牌。
盲人摸象,不仅是记忆的考验,更是对心理和牌感的挑战。
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未战而先惊,是每一个第一次玩盲人摸象的选手的征兆。
苗半城风一色还差一张听牌,齐霖则是个混幺九,已经叫胡了。
统计完毕,眼前重新陷入黑暗,牌局继续。
我嘴角一撇,“2筒!”
“胡!”
四人摘下眼罩,纷纷查看我俩的牌,白板被打完,不等绝张二筒,改听9筒,没有任何毛病!
脚趾点一下是1、4,两下是2、5,三下是3、6,四下是5、8,五下是6、9。
至于筒条万,则需要我自己判断。
这把她是我上家,很明显是筒子清一色的状态。
可白板牌堆里面已经有一对了,至于2筒,牌堆里一张,刘帘刚才吃了一张,也是个死听。
上手的第十三张牌,是最后一张发财,不是危险张。
而在这之前,刘帘已经用脚告诉我她胡2、5筒。
哗啦!
红色围布被揭开。
就是前天看见的那张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