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么多,我看你现在也死不掉了。”
笛飞声看了看李相夷,虽然是句嘲讽,嘴角却罕见的有一丝笑意。
李相夷:?
不仅如此,还与四顾门签订了和平协议。
外人自是不知晓的,原本应该水火不容的两个门派,怎么偏就这般融洽。
只是他们三人自是知晓。
这床的确宽敞不少,他一人躺下依旧剩了不少余地,还能再容纳一人。
只是今晚,方多病并无睡意。
最近这些日子,方多病晚上总是睡不好。
方多病正色道:“那位青袖姑娘可有下落了?”
李相夷摇摇头。
-
虽然每次都打不过。
但他持之以恒了很多年。
这么算算,似乎笛飞声已经有很久没来找李相夷比武了。
李相夷嘴唇微微咧开倒抽了口气,手指挠了挠太阳穴,颇为头疼道:“小宝,破案,破案……”
方多病怀中抱着尔雅剑,哼了一声。
李相夷看了看依然一副生闷气模样的小徒弟,拉过他来弯弯眼:“袖月楼的花魁,她是有一位意中人的。两人早已说定要相伴一生,只等她的意中郎来将她赎出。”
笛飞声上下扫视方多病:“你果然是个傻子。”
方多病:?
自那回笛飞声以一己之力让两人无语后,他就隔三差五来找李相夷比武。
八年前。
李相夷抱胸笑道:“角大美女那般貌美,笛飞声也下得去手啊。”
方多病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笛飞声的声音传来。
许是因为他近来总做梦,梦中他好像伤心欲绝,醒来却总是记不得梦到中的事。
方多病叹口气,翻了个身,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八年前,笛飞声肃清了金鸳盟盟内以角丽谯为首的一众势力。
夜幕落下,明星乍现,周围渐渐融入一片夜色之中。
方多病躺在**,单手枕在头下。
他如今十八,身子也挺阔了不少。年初的时候李相夷给他更换了张更宽更长些的架子床,更合适的床自是睡得更舒服些。
他拍了拍方多病:“既已有心上人,怎会背之?”
这句有头无尾的话叫方多病心头一颤。
李相夷无甚察觉似的,接着说道:“近日,袖月楼有位青袖姑娘失踪了,她是花魁竹袖姑娘的至交。竹袖姑娘与我有交情,故而拜托我查清此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