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心情急切,眼神扫视,心中不断思索着。
从方才进来开始,秦耽好像便一直没怎么动过他的位置。
方多病仔细观察着秦耽的周围,突然眼神一凝。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作掌朝李相夷攻去,可是又被李相夷挡下。
“你说你下的那点毒吗?”李相夷微微一勾嘴角,“一进来时就感觉到了,可惜这毒不怎么样,入不了我穴。”
方多病正一边挥剑一边观察着那圆台。
李相夷眯了眯眼,少师剑挥起,几下便将那些箭尽数扫尽。
但又有另一片箭雨袭来。
与此同时,秦耽朝李相夷扑来,手运作掌的模样,赫然便是那血鹤双重诀!
秦耽咬牙道:“伶牙俐齿,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无知小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天下第一有几分水分!”
他说完便手一拍那地面,顿时四方石壁便传出了轰鸣之声。
“是机关!”方多病大喊道。
“你这阵,也不太行。”
秦耽痛地倒吸凉气:“嘶——李相夷!你不过比我强在一副好身体罢了!这个天下第一你做得,凭何我做不得?”
李相夷嗤笑一声,蹲下身子:“这功法吸食人之气血方得长进,你方才是对自己用了吧,难怪身上有了这么重的血腥味。”
“自伤这法子也与普通的吸食精血不同,你的修为应当是又大有所长进。”
“师父,他脚底的那一块石砖是阵眼!”
李相夷闻言微微颔首,以极快的速度上前,一剑砍破秦耽脚下的石砖。
秦耽都来不及反应,阵法便已被破。
“阿飞,你和朱嫣姑娘撑住,我仔细看看那阵法!”
笛飞声点点头。
这箭阵并不怎么样,他完全能够扛下来,只是箭布得密集,来得也快,叫人脱离不得。
“李相夷,你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不过尔尔罢了!”秦耽叫嚣着,手掌运气对着李相夷袭去。
李相夷并不慌乱,挥剑挡下这一招:“哦?是吗?这血鹤双重诀也不过如此,也不知是不是用它的人的问题。”
秦耽被他的话气到,眯了眯眼道:“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运功不畅吗?”
“嗖嗖嗖!”
一片箭雨朝着李相夷袭来。
而方多病笛飞声那边也出现了不少机关。
“不过,”李相夷又笑了笑,“就凭此,便觉得够了吗?”
“你家世世代代因为这邪功半是隐居半是经商,在暗地里伤人从不敢光明正大。”
“井底之蛙做久了,真以为自己是整片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