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看了看那锋利的,离自己脖颈仅一拳距离的刀,咽了咽口水。
“几位客人,莫要动武,小的必然知无不言。”
李相夷他们自然是没有放过他这个反应,李相夷开口问道:“赵管家,你这般反应,难道是想起了什么?”
赵管家很快变回了之前那副样子:“不不,小的并不知晓。”
李相夷挑了下眉,还未等他动,笛飞声就已经将刀架在了赵管家的肩膀上:“说。”
但房间的地上有几抹血迹李相夷注意到了,但不像是滴落下来的,反而像是染上去的。
李相夷蹲下来仔细查看,这几抹血迹很像是,身体拖拽出来的。
李相夷还在思索着,就被方多病的招呼了过去。
赵管家带着他们三人到了朱夫人出事的那间房间,推开房间的门,一股沉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明明已过七日,这血腥味却依旧浓烈。
三人走进房间。
“你才会睡着。”
说罢笛飞声站起身,见方多病还蹲在那,不住地用手拍自己的胸脯,忍不住说道:“你蹲在那是想等死人自己跳出来告诉你真相吗?”
李相夷一把拉过将要发作的方多病,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小宝,走了走了。”
李相夷“哎呀”一声,说道:“阿飞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从不做逼迫之事。”
说罢转过头看向已经被吓傻的赵管家:“赵管家,我的仆从行事鲁莽了些,向你道歉。”
话虽这么说,但李相夷笑嘻嘻地看着他,并没有叫笛飞声收手的意思。
“你们看这个!”
方多病从桌子底下发现了一张纸,那纸已经被撕毁了一半,仅剩的一半上写着:思念。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赵管家惊地倒吸了口气。
方多病有些受不了,拎起衣领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来抵挡这让人作呕的味道,但很显然抵挡不了多少,他只好强忍着在房间里搜查着。
笛飞声闻到这屋子里的味道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未表现出什么。
李相夷没比方多病好受太多,这房间里的血腥味仿佛发酵了似的,这么多天都不消散就罢了,竟还如此恶臭无比。
方多病被李相夷拉起来,气质昂扬地走过笛飞声身旁。
笛飞声无语地朝侧边翻了个白眼:“小屁孩。”
方多病念着这是在别人宅子里,没有接着回他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