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将我送到李太医哪里?
这样就与南宫将军无关了!
贱妾也就有了去处!”
好吗?
本来还说要等姜丞相回来洗清自己的冤屈,现在好了,不仅打电话,连人都偷出来,这才是正儿八经地偷人哪!
咱这是真偷人啊!
我的命真苦啊!”
这哭声让南宫适心烦意乱,他忍不住大怒:“你现在给我闭嘴,否则我马上掐死你!”
“啊!”
“什么,不会的,大王会宠爱我的,会接本妃回去的!”
太菱想从箱子里出来,惊慌失措曰。
“别做梦了!
姬昌也是过于自信,他以为自己绝对可以把控全局,便没有对南宫适多加监视,以至于日后后悔不及!
我又该怎么办哪?
南宫适心中一动,太菱的话虽然没有用处,却给他一些启示,自己解决不了,可以找他人帮忙啊!
“来人!”
“嗯!”
那太菱满脸涨红,低下了头,这李太医平常给她看病,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加上原来姬昌年老力衰,实在满足不了她,便顺水推舟地与那李太医行那**。
“都是你这个贱货,让老子被黑锅,老子真想弄死你!”
“是,我不配,谁配!
说出来,我一定不打死他!”
“你,血口喷人!”
箱子里的太菱突然怯生生地问,她也不说本妃了!
“李太医?”
南宫适机械地重复着太菱的话,他猛地明白过来,嘴角露出冷笑曰,“这李太医就是你的姘头吧!”
“可这个局怎么破哪?”
南宫适想得脑子都疼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自然是帝辛的计策,原本将电话胡乱接到姬昌内宫,不过是帝辛灵机一动之举,可后面帝辛却逐渐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运用地好,定然可以动摇西岐的根基,所以才派人将太菱从宫内偷出来,而且即便南宫适将太菱送走,帝辛也会让姬昌知道此事,帝辛等着看热闹就好了!
太菱顿时安静了,她满眼含泪,望着愤怒的南宫适,不敢再说话。
南宫适踱来踱去,思考着如何活命。
将这太菱送到他手里,这绝对是极为阴险的家伙才能干出来,可事实也的确如此,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法解决这个问题!
赶紧想想如何逃生吧!”
南宫适鄙夷曰。
王妃太菱终于绷不住了,坐回箱子,嚎啕大哭,边哭边嚷:“你说你个将军,没事跟我一个妃子打什么电话,你打就打了,为什么偏偏选择大王在的时候,你这不是祸害人吗?
南宫适大喊。
于是很快,有不少仆人悄悄出门,散向各方而去!
南宫适打算召集自己信得过的手下,好好商议此事!
南宫适怒不可遏,可是他知道,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待到明日,即便自己将太菱送出去,也会有人报于大王,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这背后的黑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
太菱王妃,你无需对臣隐瞒什么,今日见到大王的表情就知你定是应对不当,定是偷人了!
如今你在臣的家中,与我南宫适二人不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逃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