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言对极!
!”
黄飞虎猛地直起身,满面通红,露出夸张地笑容曰,“臣曾听闻,老太师年轻时嗜酒如命,后却戒酒,臣今日才知,原来老太师不是戒酒,恐怕是无酒可喝才是!”
哈哈!”
闻仲拿过酒杯,连干三杯。
“哼哼!
那闻仲也是个打酒官司的好手,此时酒喝到这种程度,也是放松了君臣礼法,混不受帝辛恐吓,夹了块仙鹿肉,含混不清曰。
“该奖!
对,说的好!
及至凌晨,三人气氛最是热烈。
帝辛最近一直四处奔波,很是辛苦,他酒喝至半酣,也是放松了心情。
他一口喝尽杯中酒,指着闻仲曰:“老太师,朕原本对你可是甚有怨言,但朕知道你是为国家社稷,朕忍了!
黄飞虎惊讶曰。
“朕只要将这酒瓶塞一拔,往门口一放,老太师.必定闻着酒味就.来了!
哈哈哈哈!”
闻仲修仙多年,虽有师承,但久居俗世,哪里又见过此等美味,而且即便原本在山上修行之时,也未曾品茗过如此绝品。
这些东西勾起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他知道自己悟性有限,虽闻朝元之果,难得至一之谛,所以才无奈下山,回首往昔令其痛哭不已。
而黄飞虎所喝的虽是稀释的仙酒,但对其他来说,所受冲击更甚于闻仲。
“哈哈,就是,朕以后再招太师,就不派人了!”
帝辛哈哈一笑曰。
“那该.如何?”
你这老家伙,其实早想多喝,是不是!”
帝辛酒意上涌,斜着眼,歪着嘴,嘲笑闻仲曰。
“就是如此!
是该奖!”
帝辛啪得一拍桌子笑曰,“那就奖老太师三杯仙酒如何?”
“额,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可今日,你要自罚三杯,如何?”
“陛下此言差矣!
臣那是爱护陛下,怎能罚酒,而是该奖!”
帝辛又开了一瓶酒,往桌上一放坏笑曰。
帝辛上前扶起两人,温言抚慰,两人哭泣渐止,重新落座!
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再往后,就顺理成章起来,三人越喝越热闹,气氛越热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