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在朱尔旦的邀请之下坐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朱妻把白天里准备好的东西,再经过加工一一的摆了上来。
不得不再次承认,着朱妻的手艺是真的没得说。
酒过三巡之后,陆判就有点喝多了,“朱老弟,你是我见过的最实诚的人,可惜你却先天不足,你的心脏较别人来说是七窍通了六巧,总的来说是一窍不通呀!
子时刚至,就听见门外风声阵阵,朱尔旦打开门一看,一白衣秀士站在门外,朱尔旦初起不认识,仔细看了下之后吧看清这是陆判,“陆判爷今日怎么换了衣服呢?”
“我穿官服的样子太过招摇,害怕有路人看见我的样子被吓得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奥,陆判爷别在外面站了快请近,快进来。”
朱尔旦也在一旁说道“娘子你别哭了,等我去找人给陆判爷塑好金身以后就带你去买新衣服,你看好不好。”
“相公,我不要什么衣服首饰,只要你能身体好,那就足够了。”
郭破虏也不说话,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偏房,继续打坐。
原本微笑的的朱妻一下子变了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相公呀,这次多亏是有先生在你的身边,陆判爷才给了面子才故意买了个关子把你放了回来,如果先生不在的话估计你是真的就回不来了,这你可让我一个人怎么过,我嫁入朱家也已经有三年了,可是始终没有生下过一儿半女,你这要是突然出了事情,让我怎么给朱家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呜呜呜……”“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尔旦他能回来可不是我的缘故,是因为真的寿元未尽假寐而已所以能回来。
郭破虏带着朱尔旦回到了家中,看见朱妻已经急得焦头烂额,看见郭破虏和朱尔旦回来着急的问道“你们两个去哪里了?
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们。
真是急死人了!”
随即朱尔旦带着陆判进了家中,陆判刚进了内堂就看见郭破虏坐在中间,急忙躬身“原来先生也在此,那日多亏先生的提点小神的头颅才能得以复位。”
“谢我干什么,这都是你和他该有的机缘,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牵线人而已,不必感谢,尔旦还不快让判官上座!”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判官爷赶快上座。”
朱尔旦虽然人看起来痴傻,但是办起事情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在离开了家门之后立即去找了工匠去给陆判从新塑了一个新的金身。
而朱妻也去菜市场买菜,为今晚陆判来赴宴做好准备。
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就这样过了一天,深夜子时将至,郭破虏让朱尔旦去在门口的牌匾旁插上两盏白灯笼,说是有了这两盏灯笼陆判就会顺着灯笼找上门来,朱尔旦按照郭破虏所交代的一一都做了,就和郭破虏在家中等待陆判的到来。
之前那些秀才吓唬尔旦,从而导致陆判的金身破裂这是因,现在尔旦又被陆判送回来,并且要求把他的金身补上这就是果,所以说因果无处不在,有一句话说得好,世人不知有因果,苍天何曾饶过人!
冥冥之中自有一番定数,况且你是否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朱妻听了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觉得郭破虏说的特别有道理。
朱尔旦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朱妻听了后笑到“我看你还是没有睡醒,还聪地府走了一遭,陆判爷把你亲自救星送你还阳,你呀真的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大哥可以为我证明的!”
朱妻笑着看着郭破虏,只见郭破虏轻轻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