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石冲双手拽着毛笔,浑身力量用上,但在儒门的这股气运之力面前,宛若蜻蜓撼铁树一般。
砰——,石冲遭受反震,身形向后趔趄疾退。
云宗一步上前,手掌贴在石冲腰上,将其稳住,走了上去。
石冲一声震喝,毛笔放在笔架上,纹丝不动!
“一笔文运,重如大山!
儒门气运之力,与官印的力量一模一样……”云宗明白其中道理,官印只有儒门、有功名之人,才能驱使。
云宗缓缓说道。
儒生嗤了一声,满脸的鄙视转过头去,不屑于向云宗说话。
“让我来试一试!”
这名儒生竟是举人!
这可是与咱们大人,一样的身份啊……”“庸州笔是庸州学府,赐予高中举人的儒门之笔,我记得咱们大人就有一支……”……
天下独尊儒术,儒门弟子高人一等,一般的书生秀才,倒是没有什么,但眼前这位却是举人啊!
不想受伤,就给我放下。”
儒生笑着向左右点头,看上去是在向众人评说,嘲讽一下云宗。
心中却是动了杀机,暗向赵岭使了眼色,准备出手!
他做好准备,单等云宗被毛笔震开,就立刻下手击杀。
但现在云宗拿起了毛笔,后续的袭杀,就只能停下来了。
云宗拿着毛笔,虽然神态自若,但感觉并不轻松。
儒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扭头向武者首领赵岭,使了一个眼色。
云宗伸手过去,一把抓住毛笔,耳边传来风声,儒门气运之力垂落下来。
一只毛笔重如大山一般,但云宗有功名护身,顿时感觉一轻,将毛笔从笔架上,拿在了手中!
“本人修习武道,手脚沉重,全力施为毁了这支毛笔,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
云宗笑着回敬刀。
呵呵呵呵,儒生仰天大笑,“你能毁去这支儒门之笔?
仿佛攻杀一般,毛笔传出一股大力,将捕快的手震开。
捕快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向后倒去,手掌皮开肉绽,流出血来。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本举人的儒门庸州笔?”
“你也想试一试?
落下重伤残废,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
儒生笑着摇头。
这支毛笔也是一样,只有获得功名的人,才能拿起来。
“庸州笔是儒门之笔,我可以拿起来。
但这样一来,太便宜他了……”云宗思索破解之法,瞬间有了主意。
石冲从小在山寨长大,对儒门没有什么感受,并不在乎对方是什么人。
他感觉不到垂天而下的力道,根本就不相信一支竹杆毛笔,竟然会拿不起来。
伸手过去,石冲脸色一变,感觉到这股垂天之力,急忙凝神将笔握在手中,起!
一干捕快、衙役,顿时自惭形秽,露出自卑脸色。
云宗心中也是一凛,不是因为对方身份,而是他的鬼眼,分明看见一道无形之力从天际垂下,护持毛笔,将捕快震伤。
“你身为儒门弟子,竟随侍一名青楼女子左右,也是末流之辈。”
这是庸州学府赐予举人的毛笔,他只是秀才身份,拿在手中十分地吃力。
“能拿起儒门之笔,只能算不是贱民,可以说话。
感觉十分吃力吧?
“你、你竟能拿起儒门之笔?”
儒生大吃一惊,惊惶的模样,如见鬼一般。
旁边的武者赵岭,也是震惊得浑身一滞。
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尽管出手,本举人不予追究!”
云宗微微一笑,站在桌案边,凝神聚气。
儒生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护卫首领赵岭,与身后的护卫,看着捕快的狼狈,一起大笑起来。
“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