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宝身殒,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云宗上前叫声大人,陈用抬眼看了看,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衙役飞快地奔了进来,拱手禀报,“大人不好了,咱们进到宅院拿人。
侯飞扼腕叹道,“不过咱们回到衙门,越想越不对劲,已经有兄弟前去缉拿。
估计这会儿,已经带着人,快回到衙门了。”
云宗与侯飞一起来到大堂。
说到这儿,侯飞停顿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那女子生得如花似玉,且来历不明,怎么可能看上张宝?
依我所见,害死张宝的凶手就算不是她,也与她有关系!”
“你们没有将女子拿下?”
张宝死了?
云宗闻声一怔,脸上露出惊色,急忙追问缘由。
“十几天前,张宝相中一名女子,在城中买了宅院,准备娶过门来。
众人正在交头接耳,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吱吱…嘎嘎嘎,宅邸大门慢慢地,向两边打开!
陈用吩咐下去,一干捕快领命,各自散去。
宅院位置偏僻,四周不是荒地,就是废宅,大白天也显得鬼气森森。
云宗、侯飞等捕快带着一帮衙役赶到宅邸,先在四周布下人手,然后来到大门正前方,躲在远处张望。
你确定没有听错?”
侯飞露出惊色,抢先问道。
“绝无听错之理!”
“你是有事来找云宗吧?
你们慢慢谈,我太累了,要睡一会。”
候乔生拄着拐杖,缓缓走入洞窟。
小的奉命在外望风,等了许久不见咱们的人出来,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小的吓坏了,知道不妙,赶快回来报信。”
“惨叫?
堂上坐着好些人,都是衙门的捕快,一个个都低头不说话。
陈用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目光呆滞,神情苍然,仿佛老了几岁。
他没有子嗣,一直将张宝当作义子。
云宗问道。
“张宝已经入棺,停放在宅院,女子在灵前哭得凄惨。
大家与张宝兄弟一场,一时不忍心,就没有带回衙门。”
女子就是咱们墨山寺烧香,他偶然遇上、故意抱过的那名女子!
昨天深夜,他在新宅院的卧室,被人剜去心脏而死!
但睡在隔壁的女子,居然无损丝毫,没有听见动静。”
“这宅邸看着就瘆人,张宝怎么会买下,难道撞邪了?”
“便宜啊!
这么大的宅院,前庭有大树,后院有花园,我看着也心动……”“据我所知,这儿一到晚上,就连打更人也不敢来……”……
衙役答道。
“大人,这一定是……”侯飞还没有说完,陈用就打断了他,“此事我已经想好了,你们带上一些人,赶去宅院四周布置,盯住女子。
我启禀姚大人定夺,随后就到!”
“云宗兄弟,出大事了!”
侯飞神情惨然,连连叹气,“你还不知道,张宝兄弟……
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