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甜不说，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说不清那是什么，但就是喜欢不上来。

梅姬莉然挑动着舌尖艰难的回应，眼角挤出了半点晶莹。

“可是你的表现并不能让我满意，所以我打算把克丽丝叫来让她面对面的教你。

我觉得只有克丽丝那般优秀的老师才能教导好尊贵的教皇冕下。”

凯伦把梅姬莉然脸边的秀发撩至耳后。

“唔~”

凯伦：“哦，我忘了，教皇冕下现在可是有口不能言。

感觉还差了点什么，你说我要不要把克丽丝叫来一起呢？”

从年龄来说，她和女帝是最年轻的一届，以往的教皇和帝王往往都是百十来岁的年纪，实力和见识都抵达了巅峰。

不知为何这一次的换届提前了许多。

在凯伦看来梅姬莉然作为教皇还有些稚嫩，她可以应付大部分的问题，但面对突发事件还不够理智。

凯伦从怀里掏出一份契约卷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写这份契约卷轴的时候克丽丝也在场，其中不少条款是她亲手加上去的，突出了一个“大义灭亲”。

梅姬莉然一只手横档在胸口前，一只手拿起卷轴查看。

好在是凯伦没让她喝下去，不然她会难受得想吐出来。

她并不知道的是凯伦这么做不是因为考虑她的感受，而是担心精神污染会增加好感。

对于马上就要见到女帝的凯伦来说，实力的损耗意味着更大的不确定性，所以他不会主动的奖励梅姬莉然。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有一部分头发黏在一起，仔细闻还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简直是糟糕透了，无论怎么弄脸上和头发上都有黏糊糊的感觉，就像是化开的蔗糖落到了脸上，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再次看向凯伦，对方的眼里涌现了一抹兴奋。

‘原来这就是克丽丝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痛苦吗？’

后悔之余她又想到了克丽丝，原本动摇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唔！”

一股巨力推动着她的脑袋，让她再次靠近凯伦直到零距离接触，原本卡在喉咙的异常也生猛的突破了防守，再次往下探寻了许多。

失去了空气的梅姬莉然想要大口呼吸，可是被完全堵塞的喉咙没有半点预留的空间，如果是普通人不到一分钟就会晕过去。

自欺欺人永远都是逃避的选项之一。

梅姬莉然的动作顿了一下，感觉到凯伦的一只手落到了自己脑袋上后她又继续了起来。

能够跨出这一步克丽丝居功至伟，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引导着梅姬莉然。

可是生涩的挑逗并不能满足阈值被拔高许多的凯伦，她的努力对凯伦来说就像是隔靴挠痒望梅止渴。

又过了片刻失去耐心的凯伦用两只手抱住了梅姬莉然的头。

后者猛的瞪大了眼见，她看到凯伦对自己阳光的笑着。

“喔指导乐（我知道了）”

梅姬莉然用着并不熟练的腹语回答着凯伦的问题。

她强忍着难受回忆起刚刚凯伦教导的品尝方式，不同的是这次的她无论怎样努力都咬不下半块果肉，它就卡在那里，卡在自己的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梅姬莉然：“憋（别）”

她并不擅长腹语，言辞的表达并不准确。

凯伦按住了她的头让她难以自拔，异样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口腔。

至于那位女帝凯伦接触不多没有清晰的认知，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位女帝似乎比较情绪化。

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还是站在对方身后的命运。

凯伦摇了摇头止住了发散的思维，他摸着梅姬莉然的秀发道：“教皇冕下可以说一下感受吗，比如说味道怎样？”

万一一时兴起喂饱了后者增加十几点好感，那么他的实力说不定得下降个百分之一二，属实是得不偿失。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梅姬莉然低头看了一眼变得破破烂烂的衣领问道。

“当然，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契约，签了吧。”

弄了几分钟不见好转的梅姬莉然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仅是脸上和头发上，就连她的胸口之间也有同样的黏糊感。

不要问她为什么，毕竟她能屏息的极限是半个小时，剩下的半个小时得从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

一个小时后凯伦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面色微白的梅姬莉然趴在桌下清理着身体。

她先用衣袖擦干净了自己的脸颊，随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

半个小时，这是她能屏息的极限。

失去魔力供给的她还拥有强大的体质，可是再强大的体质也难抵脑海的眩晕。

此时她反而希望自己是普通人，因为这样一来她就能早早的晕过去。

或悲伤或难受，哪怕是故作姿态也能让梅姬莉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思自己。

她的骄傲被凯伦一次次的碾碎，剩下的都是不得已。

为了保持最后的理智，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