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
她就知道克丽丝的思想从来都没正常过。
“可是你确定凯伦一定会来我这里吗?”薇薇安又问。
“昏睡红茶的核心原料,俗称**。”
克丽丝嘿嘿笑道,她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把凯伦给推到了。
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偷袭凯伦?”薇薇安皱了皱眉头。
她总觉克丽丝的偷袭不会是正经的偷袭,大概率是属于**的偷袭。
“当然啦,不过你放心,我吃完肉后会给你留一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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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丝的自由落体过程中,凯伦看到她的裙摆飘了起来,藏在里面的是白花花的一片。
可以的,这很克丽丝。
“对了,你知道对克丽丝来说什么样的惩罚才算是惩罚吗?”凯伦向薇薇安提问。
“这是怎么了?”
坐在床头的薇薇安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她眨了眨眼睛担忧的看着蹲在床前的凯伦。
笨蛋一样的克丽丝,计划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兴奋越来越弱,慢慢的她有了困意,于是便用手垫着头小憩了一会儿。
这一休息导致克丽丝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
“哟,这里居然还躲着个大家伙,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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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是助眠用的。”
“对了,我新学了一个有趣的魔法,你想不想看一下?”
她听见凯伦与薇薇安打了招呼,随后坐在了桌子边交谈着琐事。
‘他真的没有发现我!’
克丽丝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个念头,来之前她特地服用了一瓶消除气息的药剂,看来是起作用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她雕到一半就会犯困。
在困意的驱使下她会直接趴在桌子上休息,一觉醒来雕刻的进度又会前进不少。
薇薇安得这是自己的天赋,可以用一句“吾好梦中雕刻”来形容。
“烦死了,别管我。”
薇薇安瞪了克丽丝一眼抱着枕头坐在了**,趁对方不注意她连忙把解药塞进嘴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的香起了效果,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克丽丝正用她下作的手段提高凯伦的阈值,可以想象到的是未来的大家只会越来越卷。
卷王不得好死!
她看着自己的白皙的脚丫想了想,最后去到了衣柜找到一双新的白色丝袜套上。
兴奋的克丽丝并没有等待薇薇安的答案,她不断的做着自己的布置,敬业的她甚至还当着薇薇安的面换了一双丝袜。
她把原先的黑色丝袜换成了黑白两色过膝袜,为了将不对称的美学进行到底,她还将自己的金色的秀发弄成了高低不同的两条马尾。
在薇薇安无语的目光中,克丽丝的将自己的裙摆剪短,剪短到不需要特定的视线就能看见春光。
克丽丝用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薇薇安的肩膀:“对吧,所以不要隐藏自己的欲望。
我看出来了,你与我是同类人。”
“谁和你是同类人了,你不要污蔑我!”
往茶壶里下完药后,克丽丝又点起了香。
她从怀里掏出解药递给薇薇安:“吃了吧,这是解药,不然你很快就会受到香的影响。
我给你说,这茶水和香的作用老猛了,保守估计我们能够拖住凯伦五个小时。”
众目睽睽之下的偷香窃玉带着难言的美妙,品味起来别有一番风趣。
……
“克丽丝?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我做好了情报工作,他似乎很在意你,所以会经常来找你。
他昨天刚回来,今天有很大的可能来找你。
所以我们要做的便是躲起来偷袭他,到时候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痛苦死了,梦中是凯伦,醒来还是凯伦,就连发呆都是凯伦。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凯伦满足自己,想要与他完成心理上的慰藉。
对克丽丝而言只有凯伦才行,他是唯一,只有他才能触碰自己的心灵。
克丽丝去到薇薇安桌边掏出一个小瓶子往里面加东西。
“我才不要什么所谓的汤水,尤其是那家伙的!”
薇薇安先是反驳了克丽丝的话,随后她又问道:“你在往茶壶里倒什么?”
“当然是为了偷袭凯伦啊!”
克丽丝自来熟一般的走进了薇薇安的房间。
她与薇薇安有过接触,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两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薇薇安:“什么?”
凯伦认真的解答:“得到了,却是在梦里。”
薇薇安:“???”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还醒着,等会儿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都不知道。
“没什么,只是抓住了一只偷腥猫。”
凯伦将躲在床下的克丽丝拉了出来,把她扔在了**。
凯伦停止了魔力的输出,蹲在床前用才洗干净的手指戳了戳克丽丝的俏脸。
他刚刚释放的魔法好像叫什么“催眠…”,具体名字记不清了,它来自喜欢研究的凯尔森。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对方一个研究员的职位。
“……”
听着两人的对话,克丽丝竟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兴奋的她脱掉了什么以此降低身体的温度。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有,我想要把你绑在柱子上,然后用鞭子抽打你。”
“这种想法不好,身体上的惩罚是最下成的选择。对了,房间里怎么有股奇怪的香气?”
为了计划的顺利,克丽丝躲在了床下。
因为房间的地面都铺着干净的毛毯,所以克丽丝并不用担心自己的精心准备的衣服会被弄脏。
就在她钻进床下没多久,凯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如此便算是扳回一局了。
瞧见克丽丝的揶揄的眼神,薇薇安红了脸:“看什么看,我脚冷了穿双袜子不行吗?”
克丽丝:“一双不够的话你还可以穿两双。”
薇薇安只是随意的偏了一下头,便看到了克丽丝翘臀的轮廓。
薇薇安:“……”
她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不仅是欲望强盛的绒布球,还是一个强悍的卷王。
薇薇安头疼的推开了克丽丝:“你是绒布球,我是…”
她一时间无法定位自己与凯伦的关系,说是朋友吧关系太浅,说是私交好友吧又太**。
称妻子小妾算不上,但肯定不是绒布球。
薇薇安捏着解药:“我都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克丽丝:“那么把解药还给我,我一个人上。”
“给都给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我不管。”薇薇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退后了好几步。
身处地下监牢的薇薇安疑惑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圣女克丽丝。
今天薇薇安醒的很早,她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于是在房间里翻找了很久。
她找到一半才想起是自己雕刻的木偶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