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

“上课吧。”她直接无视。

这节课依旧是讲的指法，江云明手指不算灵活，再加上没有天赋没有兴趣，学起来格外困难。

不过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法。

她垂眸，若有所思。

翌日。

他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程清扬听着心都软了。

她将光光抱在怀里，轻轻说了句，“我会考虑。”

“真的吗？”光光眼睛都亮了。

透过后视镜，他清楚看到秦逸略带笑意的脸。

收回视线，他又看了眼窗外那栋房子。

看来是春天到了。

程清扬看着她如此明显的试探，沉默了几秒，随即还是回答，“我和她们有点恩怨。”

“不然呢？”

江云明被气得即将爆发，这时佣人敲门喊他们休息去喝下午茶。

程清扬和江云明一前一后下去。

“看到了。”

他微微瞪眼，“那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程清扬点头。

“我走到哪里还要和你交代？”她反问。

接着敲了敲钢琴，“继续练习。”

江云明搭着钢琴有一搭没一搭地练着，眼神时不时就往程清扬的方向瞥。

车门打开。

“秦爷。”他自然而然打招呼。

“辛苦了。”秦逸朝他点头。

正当他在攻克时，程清扬走到了他右边。

一眼就看到他右脸上的伤口。

江云明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他捂着脸，像是被占便宜似的，带着几分控诉，“你怎么走到这边也不说一声。”

她刚到江家就见江云明坐在那里身子僵硬。

她将包包放下，往前走了几步，江云明突然就转过身子。

等她走回去，江云明又把身子扭过去。

程清扬点头。

她会考虑，但不是现在。

齐昊那边的问题还没解决，背后那个人还没揪出来。

黑色迈巴赫缓缓离开，室内的光光也依依不舍收回视线。

程清扬见状问道，“很喜欢他？”

“喜欢。”光光诚实点头，“但妈妈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我觉得秦叔叔很好，可我更喜欢妈妈，如果妈妈不喜欢秦叔叔，光光也不喜欢他。”

她才坐下喝了口茶，方姳就坐到她身边，“程老师，昨天我听熙熙说，秦夫人和她未来儿媳妇当时对你说话很不友善，是这样吗？”

这可是她想了一晚上的开场白。

这样引入话题应该就不会被发现她的真正目的。

江云明很是满意扬唇，“你问吧。”

“你这水平，家里人为什么想不开让你学钢琴？”程清扬问。

江云明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

她怎么不问他脸上的伤口？难道没看到？

不可能吧，他脸上伤口那么明显。

心里各种戏，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你有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吗？”

邹特助：？

他耳鸣了？

不然怎么出现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