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诺再次把脸埋进秦望的胸膛,并且轻轻的蹭了蹭,撒娇道:“嗯~我不要礼物,我就要你平平安安的回来。”
“那当然了,不过礼物还是不能少。方鸣说国外有时差这种东西,到时候我会调整时差,然后找你视频的。”秦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哦,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把钥匙和门禁卡交给你,你想要洗澡或者洗衣的时候可以随时过来,阿姨的微信我也会给你,想吃什么喝什么随时和阿姨说,也可以住在这里,要是不敢的话,你可以让老四过来和你一起住。还有还有,我偷偷的在你微信里面存了一些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想吃什么吃什么,不要苦了自己……”
秦望的唠叨非但没让童诺感到厌烦,反而让童诺安全感剧增,童诺非常享受秦望此次要离开一段时间,却把他离开之后关于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的感觉。
听到了“一个多月”童诺稍稍放松了一点,她本以为秦望会告诉她一年半载:“那我就是可能一个多月,都见不到你吗?”
“你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啊,正好可以当做咱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旅游。”
“旅游!”童诺对于这件事情似乎非常的兴奋,不过很快童诺就冷静了下来,“虽然我很想去,不过我还想在奶茶店工作呢,突然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不太好。”
此时的童诺安安静静的躺在秦望的怀中,鼻子贴在秦望的胸前,仔细的品尝秦望身上的味道,对于童诺而言,秦望身上的味道就如同某种情趣香薰一样,让童诺又兴奋又瘫软。
“诺诺,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啊?”秦望白天的时候已经和方鸣金诗枫二人商量好了计划和形成,确实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就是所罗门家族了,金诗枫和方鸣说所罗门家族是一个以颜值至上的家族,只要颜值到位,所罗门家族能满足你任何的要求。
秦望的话让童诺有些害怕,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环抱住秦望,有些安全感缺失:“你要去哪里?”
简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导演有些于心不忍,不过奈何这鱼依白一双歹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纵使他对谢纸鸢有千万般怜悯,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的近三个小时,谢纸鸢几乎就没离开河流,本来只是一场女主坠崖摔入河流中昏厥的戏码,最后硬是被鱼依白改成了女主摔入河流中,挣扎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最后呛水昏厥过去。所以谢纸鸢本来只需要安安静静的躺在水面上漂浮着就可以,最后硬生生的在河流中呛水几十次才结束。
等拍摄结束之后,谢纸鸢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导演特地安排了两名女生扶着谢纸鸢上岸,可谢纸鸢刚刚上岸,就被鱼依白吆喝着去山下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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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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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纸鸢在拍完之后只觉得浑身酸痛,最后也在剧组的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找了个角落坐在了地上,有些委屈,可谢纸鸢只是用双腿把脸埋起来,没有哭。
鱼依白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到了谢纸鸢旁边,她轻轻鼓掌,言语中带有嘲讽的意思:“不愧是大明星谢纸鸢啊,不得不说,要是让我演这种桥段,我可没法演的这么好,佩服佩服,看来还是有值得让我学习的地方。”
谢纸鸢没有搭话,鱼依白便朝着导演的方向喊了一声:“导演,趁着天还没黑,咱们把河里的那场戏也拍了吧。”
“哦,还有还有,就是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去找金诗枫和秦歌,他们两个人都会……”
童诺抬起小脑袋,轻轻吻住了秦望的嘴唇,一直碎碎念的秦望也终于安静了下来,正当秦望还发懵的时候,童诺突然伸了一下舌头。
这种感觉让秦望仿佛受到了皮卡丘的十万伏特一样,身体由上至下的颤抖了一下,而童诺却悄悄把嘴巴移开,坏笑的看了一眼秦望的样子。
工作确实是童诺拒绝秦望的一部分原因,不过更多的事情是童诺知道秦望是有事情才要出门,具体是什么事情秦望不说,童诺也不想去过问,毕竟秦望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童诺不想秦望在出国处理事情的时候,要一边处理事情一边还照顾她。
童诺觉得自己已经对秦望有所亏欠了,她不想再继续给秦望添麻烦。
秦望很容易就被童诺骗过去了,他轻轻抚摸了童诺的脑袋,顺带着还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抚过童诺的腿,将童诺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啊,那等我从国外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要去欧洲一趟,有一些,事情。”秦望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童诺解释他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情,尽管两个人已经交往了快两个月的时间,秦望依旧没有告诉童诺自己会功夫的事情,秦望一直都想和童诺以普通人的身份相处,毕竟秦望认为“武功、宗门”这些东西,对于童诺的生活来说,过于遥远。
一听到秦望要出国,童诺环抱住秦望的双手力气更大了:“要出国,什么时候回来?还回来吗?会不会就不回来了?”
“倒是也不至于不回来,可能,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吧。”武林大会的开始日期定在了十月一日,金诗枫大估算了一下,赛程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大概就是十月中旬才能结束,在武林大会正式开始之前,秦望要提前处理好推荐票的事情。
当鱼依白入睡之后,谢纸鸢才真正的歇下来,此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明天早上六点还有一场早戏,虽然这是一场需要鱼依白露脸拍摄的戏,但是鱼依白不会因为不需要谢纸鸢就任由谢纸鸢休息。
谢纸鸢脱下衣服,临睡之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上淤青,大大小小有几十处,手更是被水泡的有些浮肿发皱,四下无人,谢纸鸢也终于把一天的委屈化成眼泪哭了出来,只是谢纸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双手紧攥着被子任由眼泪流淌。
夜晚,对于有些人是残忍的,自然也对有些人是美好的。
导演听到这句话都震惊了,可是他还是不敢和鱼依白起冲突,只是来到鱼依白身边,言语小心道:“纸鸢也才刚拍完,让纸鸢休息一下吧,要不然这样吧,咱们今天先把男主从河中救女主那段戏拍了吧,这样也不会耽误工期。”
鱼依白邪魅一笑,一只手轻轻搭在导演的肩膀上:“那可不行,我呢,有一个原则,就是每天拍哪几场戏,我就看哪几场戏的剧本,然后提前排练,如今你临时告诉我拍下一场戏,我没看剧本,没揣摩人物心境,这该怎么演?演出来的东西,也没法看,你说是不是,导演?”
导演显得有些为难,他不知所措的看向谢纸鸢,谢纸鸢没有任何迟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没事的导演,我可以继续拍,泡在水里,也不会用多大的力气,正好我还没换衣服呢,这件衣服破烂成这个样子了,也挺逼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