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节外生枝,他只能对着领头的说道:
“既然官人要查验,鄙人自当遵守,还望官人应允,若无他碍,好放秦某归家。”
说完,叶无道就取下帏帽,把一张刀疤脸横在围观群众和差人的面前。
“我呸!还巡城司,只怕不是怀玉城的巡城司,而是那姓云的私人扈从吧。”
“跟你们这些人去刑罚屋,到时候屈打成招,死的都被说成活的了!”
“好好的衙门,何时变成了私人家仆,明日的长老会议上,我倒要问问城主,这怀玉城什么时候成了叶家和云家的私人领地!”
领头的吼道。
旁边的兵士听到领头的吼声,也是立马跑了过来,把叶无道围成一个圈,包裹在里面。
叶无道不想惹是生非,但他也不是怕事的人,看见领头的如此蛮横,也爱答不理。
“官爷是在叫秦某吗?”
“对,就是你,你把帏帽掀开。”
那个领头走过来,催促道。
“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令其困厄于荆棘……”
众人愣住,静寂无声,都看着那老人萧瑟离去,然后不见踪影……
众人中心的叶无道看见这人性的一面,双眼通红,只见他抬起双手,握以抱拳姿势,说道:
“今日多谢各位朋友,长者援助,秦某铭记于心!”
围观众人皆摆摆手,表示不值一提。
正好,这时的围观群众看巡城司的人已经查验完,要走不走的样子,便再次吵闹起来。
“怎么?莫不是还要强制人家认罪不成?……”
“快滚啊,去给别人当狗去……哈哈哈……”
众人看了叶无道的脸,众说纷纭。
那领头的看见叶无道摘下帏帽露出来的脸,对比了一下手里的画像,见到毫无相似之处,便打算离去了。
旁边的一个小卒见到,忙上前进言:
看见有官府前来,叶无道立马站在暗处,伺机观察。
“来人,给我把这个客栈封了,闲杂人员,退避三舍,再敢妖言惑众,定斩不饶!”
一个领头样式的人警告道。
“这人还真是,长得好像是有那么一丁点差强人意哦………?”
“是啊,是啊,这长得也太着急了……”
“好好的一张脸,竟被疤痕所毁,可惜了……”
“…………”
领头的公人看见自己的话引起的群情激愤,不由地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处理。
叶无道无奈,这事是越闹越大了,他怕到时候引来不必要的争端,更怕吸引云府和叶府的注意。
“看来你对我们巡城司有意见啊。小子,我现在怀疑你有作乱嫌疑,立刻随我回刑罚屋,我要好好地单独审问你。”
领头的看见叶无道不理他,还原地不动,就自觉留在此地恐伤了巡城司衙门的面皮,不由得想到可以把叶无道带到巡城衙门的刑罚屋,到时候也可以随意炮制。
此时围观的群众中,有人看见衙门公人想强制执法,便吵闹起来。
“官爷为何无故掀人帏帽,秦某一没犯法,二没杀人,只因长相丑陋,才戴的帏帽罢了。”
叶无道毫不紧张,不卑不亢地回答。
“让你拿就拿,哪那么多废话!”
“小伙子,他们不只是在帮你,也是在帮他们自己。”
人群中的一位老人饱含哲理地说道。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不要欺人太甚了,这拦也拦了,看也看了,还待怎样?……”
无奈,领头的只得放下心中的想法,道了一声得罪了,带人离去。
而围观的众人看见这一幕,好似胜利了一般,嗷嗷叫了起来。
“老大,那缉捕司的人说,有些江湖术士惯会易容之术,只要在脑后或脖子间仔细寻找间隙,就能辨别,您看……”
领头的听完他的话,顿时停滞不前,心里天人交战起来。
他只是想卖云家一个好,并不是想投靠云家,今天这事到现在可大可小,可要是在拿着不放,被有心人说到上面去,那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发现舆论被控制了,叶无道也就打消了在留在此地观看的念头,正待转身离去之时,闻听后方传来一声呼唤:
“诶!前面那个戴帽子,你站住。”
叶无道闻言,转过身来,看向那领头的,和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