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廿也没想到他的万儿会在轿中漏汤,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就得了其中趣味,笑声更大,“是是是,不是我的夫人尿了,而是我的夫人水太多。”
“啊!”
万初语听到封廿贴着他的耳朵这样说,气愤更甚,攥着拳头就想胡乱地打他。封廿任他打也不躲,反正羞愤都要羞愤死的万儿连打人都是无骨绵绵拳,说不出的搔人好滋味。
“夫人这是……这是尿到裤子了?怎的可以这般湿?”
万初语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被封廿讥讽得捂着脸想哭。
他虽是轻纱薄带,下面除了皮绳和一块兜裆布就再无其他,但他可是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屁股搁的这块轿中软垫湿了一层。再经封廿高声与他调笑,摸到他的臀口时,万初语忍不住又漏了些许。两相加起来,惹得他又臊又气,慌了起来。
万初语惊醒,昂着头,眼都瞪圆了。他的眼角大开,瞧着红红的,两大颗泪珠滚了下来。
“封廿……封廿!封廿”
他一连喊了三声,双手摸索着要抓封廿的手,不经意间垂下了头,随后瞳孔张大,又猛地抬头看到身边坐着的人。
“……”
万初语被封廿搔到了脚心,又听人这样问,肩头微微在抖,双手早把褥子抓皱。
他觉得封廿此言好笑,还“他要如何”,他要如何他真就愿让他如何吗?
封廿淡淡地扫了万初语一眼,严肃地板起脸,实则心中越瞧越喜欢。
万儿怎的这么骚了,但瞧这欲语还羞愁两半,拢着腿慢慢磨的模样,就不由得使人爱到心底去了。
封廿将袖一收,侧身问起身边的丫鬟:“当怎样罚来着?”
但封廿现在还不想折了他,折了万儿的心。
轿子晃晃悠悠地行得很慢,封廿抱着万儿笑得又甜又狠,一只手伸到了万初语的两腿间,摸到了那根被套着大小五道金环,前后穿好皮绳的玉根。他的指腹在蝴蝶衩刺得微开的粉色柱头上揉了揉,才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些湿润了。
小浪货。
万初语的手攥着床沿,被她们看得发毛,双腿合得紧紧的,偏过头想要躲开那些震惊或是谴责的眼神。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我没有……
他翕动了一下嘴唇,好想向她们解释,想告诉她们事情并不是像封廿说的那样,他、他没有发水,也没有管不好那里……
封廿一边想,一边把万初语放到了床上。万初语不敢妄动,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男人从他手里把自己的袖袍抽了出去,外面的楼梯陡然有了声音,六个丫鬟并刚才门口的两个一起都进来了,围着叠腿歪躺在床上的万初语。
万初语不愿教她们看到,动了动腿,搔乱了床下。
这小香楼原是前欢宫宫主最爱的一间暖阁雅室,自从万初语到欢宫之后就是他歇息的处所。
万初语不做功课的时候就被锁在这里。有一次,封廿见他连日来被折腾得实在太狠,什么也没给他戴,让他在这儿休了三个时辰。等封廿再来找他时,才推门就看到万初语睡眼惺忪,不悦地鼓着腮帮子,伸出手对着他糯糯地喊“娘亲,抱”。
封廿没皮没脸,施施然走了过去,接下了万初语的手,不太确定床上的人是梦是醒,但还是刻意纠正他,“不是娘亲,是夫君。夫君抱,好不好?”
封廿话音刚落,万初语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在怀里挣扎了几下,被封廿强行按住了。
“夫人,我的提议是乖一点能少受一些罪,好吗?”
他把万初语的手拿起来,置到唇边吻了吻。
封廿两三下就制住了万初语的动作,敲了敲轿板,他们坐的轿子行得陡然快了起来。
封廿不说话,万初语就本能地害怕。
他的双手被封廿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微微抬起头打量着封廿的神情,蠕动了一下嘴唇,过了好久才轻轻地喊了一声“廿廿……”
万初语陷在封廿怀里,人畜无害地睡得很香。他对男人的一些小动作浑然未觉,至多实在被扰烦得紧了,就“哼哼”两声勉强应付。
“万儿变小了。”
封廿笑起来,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鼻尖,发觉此时的万初语真是又小又软,身上仍然藏着他那把清冽的香,但这样的香却被封廿调得又甜又浓,直冲进鼻腔,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封廿闻到就在万初语气不过,一反常态地要打人的时候,轿子里的香更浓了。
看来万儿是一滴都夹不住了,眼见着他的小肚子都瘪下去了。
这可不行,万儿在这里就交代了,如果不罚他,以后就会仗着无事,连夫君的精元都不好好含。更何况,他擅自漏汤,在欢宫本就是大罪。
“不……没……没……”
万初语已经染上了哭腔,不停地矢口否认,再捂上脸的时候已经哭上了,弄湿了他的面纱。
他一下没忍住,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封廿说他“尿裤子”而抽泣。
平时他戴的颈圈玉链连肛塞都会被调到最紧,稍稍低头一点就会察觉到屁股里灌的香汤要漏出来打湿兜裆布。但今天封廿给他调松了,就在万初语刚刚低头的那一下,本来就不算大的肛塞一下子就滑脱了出来。
万初语没控制得住,漏出来的香液湿了一层,整座轿中都弥漫着一层浓重的玫瑰脂香。
封廿挑眉,一猜便知发生了什么,一只手顺着万初语的前面一直摸到了湿漉漉的后面。
封廿在心里这样叫万初语,转而捏住蝴蝶钗的一端轻轻地旋动。他看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像是要躲避他。
他脸上照旧带着笑,手上缓缓把蝴蝶钗拎起,摸到万儿果然溢水更甚,而后下一刻猛地整根头钗一下子全都刺了进去。
“啊!”
虚伪!
封廿一猜万初语就不肯开口,吩咐丫鬟把平时同万初语玩的各色玩意儿都摆了个遍。
他拉过万初语,把人抱在怀里,贴在他的耳下说:“万儿,待会儿蒙上你的眼,你且去摸。你摸到什么,今晚为夫就罚你什么,好吗?”
被问到的人看都不看床上的万初语,只管低着头,照本宣科一般地说:“夫人还在前堂受教就犯下了这等不敬不德之事,乃是大忌。先需入本造册,细细列下事端原由,再掌臀晾臀七日思过,手撰妻礼约词奉于查验,后……”
丫鬟还没说完,封廿就抬手止住了对方,笑道:“哪儿有这么麻烦,得亏你记得,这些繁文缛节可省省。”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万初语的脚边,又将人的娇足抱在怀中,耐心询问:“万儿想如何,为夫便依你,怎样?”
万初语被沉默地打量得意识涣散,险些就开口了,他可以忍受封廿的眼神,但是其他人的,如同看着一个欲求不满的有夫之妇妄图不知廉耻地勾引别人求欢的眼神,让万初语感到了平生最大的不耻。
等他回神,强装镇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万初语怔怔地看着正在宽衣换成轻便服装的封廿,低下头咬着嘴唇,委屈得想哭。
薄纱拢在他的身上,罩得若隐若现的一尊娇人美躯。美人儿双颊荡漾红粉,举手投足之际风情万种,含情脉脉。
封廿退到一旁,当着万初语的面说:“夫人今日没有约束好自己的骚穴,一路走来,存心教旁人知道他大发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丫鬟们听到封廿这样说,都惊讶地看着不断往后躲的万初语。
万初语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傻傻的,答应他:“好~”
说完这个“好”,他又闭上了眼,醒来之后对此事矢口否认,以至于连骂几句封廿是“当世小人”后被牢牢地封住了嘴。
自此,封廿就更喜欢把万初语往小香楼送了。美人儿被他锁在楼上,晚上一开门见他在塌上挺翘着水淋淋的嫩桃臀,哑着嗓子求夫君……
看起来,今天可是在给万儿加课了。
小香楼很快就到了,封廿抱着万初语下来,一个腾身便上了四楼。
守门的两个丫鬟见是宫主到了,取出钥匙开锁,打开了门。
封廿被万初语喊得欣慰,他的小万儿在这儿教了都不到三个月都学会提前求饶了。
但……
“乖,夫人忍忍就会过去的。”
他太想欺负万儿了,想把他的舌头干脆割了,让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呼噜声或者小小的哭声,哑着嗓子叫的时候害怕到直发抖。
白天就将万儿拴在笼子里养,学着怎样服侍夫君。晚上打开笼门,抱他出来检查功课,屁股用鞭子抽得红红的,背对着自己扒开小臀挨操,精水灌得他的肚子满满胀胀,拿玉塞堵起,放回笼子里拴着让他大着肚子哭一个晚上。
如果真把他当成一只天真漂亮的小狸奴养,也未尝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