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秦楚会觉得更有家的感觉吧。
他完完全全的从两个人角度看待这件事,想的也全都是如何逗秦楚这傻子,丝毫不在意孩子。于他而言,没有感情基础的孩子对于他也不过和外面的所有人一样,是一个棋子,是他随意利用的工具。
“……我不开心,”吃吃说不出话的秦楚,还是无法骗他,“我怕你有事。”
他心中原本有点发虚,但是看到秦楚这么担忧的样子,那颗不安的心就落回原地了。孩子他不强求,却也不会因为突然到来而排斥。
现在不过一点点大吧,自己才刚刚知晓,哪里来的什么情感可言,不过是为了哄人胡说八道而已。
况且就算是女性,前期一个不慎也会流产吧?自己更不用说了,这孩子说不得哪天就突然离去了。
“嗯。那老东西骗我,我去问个明白。如果和他有关,就先杀了他。”秦楚抱住江时,深深的嗅闻他身上的淡淡香气才勉强控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江时好笑,之前有求人家时还是一口一个神医、谷主,现在就是张口闭口老东西。
“不高兴我怀孕?”
在无聊的纠缠着谁是夫这个问题下,两人很快陷入梦境。
“宝宝你怎么想的,要、要生下来吗?”秦楚搂紧了江时,声音低了下去。
“生啊,为什么不生。”
“那万一、万一出事了……”
“好好好,知道了。”啰里啰嗦。
将奏折随手放在一边,褪下江时的外衫,两人身着中衣躺下抱在一起。
“你不也没有擦头发,又说我。”江时撩了撩秦楚湿润的头发,不满道。
挣扎着要摆脱江时的手,却被拽得更紧。他低吼道:“别拉我,我去去就回。”
江时才知晓他竟是要去找神医谷的麻烦,哭笑不得,看着疯癫的皇后殿下,突然捂住肚子,惊叫出声,“好疼……呜……疼!”
秦楚猛然转身,看着江时捂着肚子,双手一紧然后骤然松开,虚虚的扶住江时,“怎么回事?很疼?御医!御医!”
之后江时就舔了上去,细细的将自己按压处舔舐了一遍。给了一巴掌再给一个枣,床上也同样实用,你看秦楚这不就快活起来了么。
直起身子,坐在他身边,手叉过他的胳膊握住阴茎给他抚慰,自己和人交换着深吻,接吻中间带着浓重的鼻音笑道:“喜欢吗,相公?”
“呃啊……”秦楚的铃口被划过的指尖刺激的不行,又听见江时的话,不慎射了出来。
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发情啊?公狗!
江时手活不算好,但是秦楚总有心理因素加持,看着江时半蹲着给自己握住阴茎,就已经是极大的视觉冲击了,那硬物也高高的举旗在江时的双手中摇头晃脑。
用指尖一顿一顿的怼着铃口,摩梭着那处细嫩的皮肤,手掌握住粗大的阴茎来回摩擦,就见那处一点点的滴落液体。
“做?”
“你怀孕了,不能欢好。”秦楚温柔的亲吻着江时的额头。
“那就算了,你自己去洗个澡吧。”江时站起身,整了整衣角,却被秦楚抓住手腕,“怎么?不乐意啊,那我帮你摸摸?”
江时一眨眼,咪咪笑道:“相公啊。”
“……再叫一次。”秦楚轻吻着江时的指尖,抬眼看着他。神色专注又痴狂,显出几分可怖。
江时拍了拍秦楚的头,便要下来,却被紧紧抓住手腕,“再说一遍,就一遍。”
按住他身下三寸,“这么粗这么大,你每一次还偏要插在子宫里射才会怀孕的吧。”
江时随意的说着逗他玩,却不知事实就是如此。双性怀孕艰难,一则是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二则就是受孕率极低。
为了身体健康,秦楚为他调养着身子,每一次又深深的射在子宫内部,时常还整夜整夜的不拿出来,正是歪打正着居然怀上了。
27孕期
秦楚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浑身颤抖,手掌冰凉,额头上带着虚汗。涣散的眼神好似看穿了江时的腹部,看到里面快活生长的孩子。
孩子!
“之前老东西说他没见识过双性怀孕,我便信了,谁知他安的这般坏心,竟要你做他的病例对象!”秦楚怒道,手指也不受控制的紧紧攥了起来。
江时无语凝噎,直道摄政王的脑洞真的太大了,他丝毫没想到秦楚是这般想的。
“神医不过是按照你的要求配了方子,怎么就是他的错了?”亲亲怒气勃勃的大宝贝,“不是他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江时毫无负罪感的想着。
他只是担心傻东西,对于孩子可有可无。若不是秦楚情绪不对,江时说不得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打掉。
可是现在他改主意了,就像他刚刚所说,生一个有两个人血脉的孩子说不定是件好事。
“没……没有……”秦楚躲开江时的视线,低声道,“会……很疼吧?万一、万一……”
即使是女性,生子时出事的也数不胜数,更何况江时一个男子。他、他那里还那么小,怎么可能生的了孩子。
“我挺开心的,我们血脉相连的孩子要出生了,你不欢迎我会很难过的。”江时假意控诉。
“清醒过来了?”江时松开手,抬手就打向秦楚的头顶,“再倔啊?怎么不倔了?”
“……没事吧,不疼了?”秦楚轻轻的给江时按摩着肚子,半点不在意江时的拍打。
江时把人按在榻上,自己跨坐上他的双腿,交换了个深吻,“刚刚是不是想去神医谷?”
“不会的,相信我。我的功法可比你厉害多了。”
……是了,还有这一茬呢。秦楚安下心,带上笑颜,“这么想给相公生孩子啊。”
“呸!朕才是你相公,皇后殿下。”
“热嘛,这样凉快一些。”
“到了冬天就乖乖的给我烘干。”揪了揪秦楚的脸颊,拽出两个小窝窝,才笑了起来。
每次都靠着撒娇混过去,皇后真的好娇俏啊。
白浊黏腻的沾满了江时的双手,他却没有不满,甚至得意的哼笑起来。
去洗了洗手,便回去侧躺在榻上,随意的翻动着奏折。
突然软榻一沉,身边就冒出一具温热的肉体。“别侧躺着,光线不仅照不进来,这样看东西对身体也不好。”抽走江时手中奏折,揽住人又一次提醒着。
江时色气的舔了舔嘴唇,半露舌尖,瞥看了秦楚一眼,轻轻的舔了上去。
“别乱动!”阻止住秦楚的动作,然后舌头顺着那圆柱滑落下去,留下湿漉漉的一条线。
“嗯!”秦楚被江时按压住了阴囊,握在手中按压着,突然手中力气一重秦楚便呻吟出声。
江时笑的像个色痞,舞着手就往人家衣服里钻。
秦楚坦然的接受着江时的手活儿,这几月来,旁的事暂且不说,两人之间做爱的次数数不胜数,也不是一开始动不动就脸红耳热的状态了,老夫老妻的开荤起来。
摸了摸江时的阴茎,却被江时打开手,“不要乱动,我现在不想要。”
“最后一次了,之后不要再发疯了,乖。”江时将人推倒在软榻上,俯身压上去,和他交换着吻。然后红肿着唇,脸带薄晕,“相公……”
秦楚完全不满足,但是看着羞红的陛下,还是软下态度,亲吻了下江时。
江时刚要翻身下来,就被硬棍戳住了,抵在他下摆上,张牙舞爪的显示着存在感。
秦楚身体发硬,阳具被那指尖划弄的也颤颤的要抬起头,伸手握住作坏的手指,“别闹。”
“我说真的,别的双性的相公肯定没你的大,所以才怀不了的吧。”江时对着秦楚的耳朵吹了口气,笑道。
“你、你叫我什么?”
怎么可以……秦楚跌坐在榻上,死死的拽住自己的头发。
江时被他唬了一跳,拉住他的手,“没事吧?”
眼睁睁的看着秦楚红着眼,仿佛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一样,低声喃喃:“是那老东西,是那个老东西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