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周围终于不再是只有你的气味。
进入腺体的信息素会顺着神经蔓延,像麻痹毒素又比麻痹毒素更让人颤栗,就好像被色情地舔过每一根感知神经。
可是这对于你的小妈来说只能算前菜,放在你背上的手往下,按着你的臀部朝自己的用力,他难耐地在你耳边催你肏进去,快点。
可是你的已经被偏执的思想控制了思维,用嘴堵上他,以防他说出什么你不喜欢的话。
你亲得好色情,舌头在他口腔里侵犯着,勾出他的含在你嘴里吸裹,手顺着他的腿滑过臀部,指头依次顺着湿漉漉的阴缝摩擦而过。
他挣扎想要躲开你的吻和手,但只能招致你更用力的压制,你像正在肏他一样用下身撞他的阴部,次次撞在阴茎和肉屄间的会阴上,让他爽得在你嘴里闷叫。
他问是那个研究生吗?
你说不,你看到了你父亲的新娘。
他被你的话吓到,转过身要质问你,却被你推着抵在镜子上,你抬起他一条腿,便于你把下身嵌进他腿间,隔着衣物你勃起的阴茎也不容小觑,生生戳着流出的水已经洇湿内裤的穴口。
你脱完衣服,退后一步把他的裤子也脱了,他只剩一条内裤,你捡起婚服的上衣,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说不要,还想打开门走。
你释放了更多信息素,他手还没碰上门锁就腿一软跪坐在地。
你蹲在他身后,强硬地为他穿上,还整理一番。
就离谱。
老公肏得你最舒服是不是?妈妈的小屄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吗?
嗯——屄要烂了,要舒服烂了。
不会烂的,老公慢慢地肏,肏子宫好不好?
快感太过汹涌,他呜咽着,镜子里是他淫乱的脸,下面被你肏出来的水长长地滴下。
太棒了,他太棒了,他的屄肉热烈欢迎着久违的鸡巴,你舒服得要死,镜子帮你抵着他好让你肏他,你用力顶着胯,磨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肉打转,他爽得臀肉都抖起来,屁股跟着你的鸡巴摆动,怕它脱离出来一点点。
你凑到他耳边,喘着粗气问你肏得他舒不舒服。
他大腿交叠搓动,根本听不进去你说了什么,你揉揉他腿间流水的阴茎,将他转而面向镜子,哄他跪起来,抵着他贴过去。
乖,过去扶着,要不然不好插进去。
他被你温柔的声音迷惑,小奶子先接触到镜面的时候还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向外后躲,可是你傲人的乳房就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除了你和小妈,没有谁能感知到这间房子里浓郁压人的alpha信息素。
你走到他身边,拉着手把他拉起来,被绝对标记的身体对你的信息素堪称臣服,你怎么摆弄他都可以,只是他有些腿软,你扶着他的手臂慢慢上楼。
你们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他的衣帽间。
你贴着他的耳朵问那你松开了,他摇头说自己站不住,于是你慢慢地把他放在地上。
你抱着他,轻声哄他以后不要找那个beta做衣服了,做那么多年都一个样可见已经江郎才尽。
然后把那件碍眼的衣服脱掉,也包括已经湿透的内裤。
你肏了他七年,太知道怎么玩他了。
你终于放过他的舌头,在他的脖颈和耳后轻吻,他没有反抗的力气,你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偏往一边,他就顺从地露出那块柔软的腺体。
你毫不迟疑地咬下去,大量信息素顺着你的牙灌进去,他像垂死前最后的挣扎,手抓着你背后的衣服往外扯,却徒劳无功,只能不甘心地卸力,然后虚弱地抱着你。
你有些神经质地将目光从他的唇移到他的眼睛,诱哄地问他是不是很想你的父亲,想那个无能却迷恋他的alpha。那个男人愿意为他赶走亲生女儿,重视他的妹妹,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妹妹,那个男人都有求必应,真的是很好用对吧?好用到都开始对你不满意了。
你拍了拍婚服上并不存在的灰,继续说,甚至还做了一套那么相似的婚服来怀念。
他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言乱语什么。
你把他扯到镜子面前,手环着他的腰支撑着他,从他身后幽幽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他眼睛泛红,问你在看谁。
你问他你能看到谁?
好——用力点,唔——子宫里好痒……要老公的鸡巴进去刮……
……
你很是努力了一番,结果就在你以为你把你的小妈肏服了的时候,他喘着气,甚至身下还流着你的精液就说他要一个婚礼
他哼着说舒服。
舒服吧?那要不要再用力?
……唔……受不了要、啊、又肏到了……
你把他的双手拉开,他便小腹以上都贴着镜子,你分开他的腿,跪在了他的腿中间,这样的姿势他的臀刚好翘在你的小腹前。
你不用手,他张开的阴部已经在迎接你了,你屁股微沉,对准屄口一顶,他便哀哀地叫出声。
这是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他往上躲,却被镜子挡住,当腰承受不住软下来时,他又往你的阴茎上坐,双手被你拉在两侧无法施力,只能承受着你一下一下往里撞。
刚试过的婚服被丢在地上。
你把他按在门上,下半身压着他,半勃起把裙子撑起一个鼓包的阴茎就抵在他的腿心,双手开始解他的衣扣。
他面色潮红,抬着眼不与你对视,但是你下面又刚好戳到了他,因为冷战他已经好久没跟你做爱,稍微一点刺激都很敏感,受不了地张着嘴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