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送上了一个高潮后拔出来,掰着他的腿,看高潮充血的屄肉翕合收缩。
他哀声求你把阴茎插回去,什么“鸡巴、骚屄”的话都说,手毫不怜惜地揉着自己omega型号的小阴茎,挤出一点稀白的精水。
真是只艳鬼。
但他早就表现出来,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诱惑了你。
分化后的易感期你自己都没当回事去记,他好似早就算清楚了,红酒味的信息素浓郁得像要把你迷晕,假惺惺地要扶你回房间却一下揉你的腺体,一下又低头暴露出自己的腺体。
那个外表如雪山最顶峰那一捧白雪般高冷圣洁的男人,在没有办法从你父亲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以后,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alpha中最平庸的货色抛弃了。
他们没离婚,那个男人在等法律上他该得的那一笔财产。
父亲死的那天,你的公司上市。
你扶着涨得生硬的阴茎,摆腰捅了进去,尽根抽插,不知顶到了哪处妙肉,他无声地张嘴,浑身抖起来,大腿根都痉挛,伸手死死抱住你,腿盘你腰后,整个人贴着你,下身使劲往上凑,恨不得将你卵蛋都吞进去。
好一会儿,压在嗓子里的声音才发出来,叠声叫着你的名字,让你快继续肏,他的屄舒服死了,舒服得都快烂了。
那块柔嫩的、白皙中透露着淡粉的肌肤,引得你口中犬牙发痒。
你一边觉得他对你家的财产真的是有很深的执念,一边将阴茎死命地往他生殖腔里钻。
他被你日得受不了,哭喊着疼,但在你下次插进来时又抬着屁股迎着你往更里面捅。
你有一大堆的事要忙,但你还是赶回去亲自处理了他的后事。
而关于你继母,你们各自的律师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之后他应该就会离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