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弱弱地唤着她，嗓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你们那个时候……也要这样、这样憋……憋着吗？”

“你看你，连句憋尿都说不出来，这样小家子气，将来会被婆家嫌弃的。”

一边梳着女儿的长发，一边柔声安慰着她。

“生了你之后，骨盆打开了，妈妈这才慢慢丰腴起来。”

“妈妈相信，等小唯将来有了孩子，也会越来越漂亮的。”

她在女儿身后，细心地梳着女儿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唉，说起来，你也是随了妈妈。”

看着娇生惯养的小女儿难受得一直掉泪，何美娟心里也很是心疼。

“喝完鱼汤再多喝点水，争取在今晚把小肚子鼓成五个月孕态，我的女儿就更美了。”

时唯不敢拂逆母亲的意思，乖乖地喝完了那有些怪味的鱼汤。

喝完之后，又颤颤地扶着墙，回到床上躺着。

“再坚持一会儿，等爸爸给你破了身，你就可以去排泄了。别怕。”

何美娟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唉，丈夫怎么还不回来……

女儿跪得摇摇欲坠，她看得也有些心疼。

“别怕。”

她又一次去安慰女儿，擦拭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

*

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

平时丈夫八点多钟就下班了，今天是中秋节，又是女儿的大日子，没道理会回来晚啊。

“小唯，记着，妈妈给你盘了发，就只有爸爸才能给你拆开，懂吗？”

镜子里的少女柔顺地点了点头。

何美娟看她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扶着她纤细的双肩，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很流行注射和滴灌，下面所有的小嘴儿都要给灌得满满的呢。”

时至今日，何美娟说起从前，眉目间仍然有股掩不去的娇羞。

“妈妈其实也不能忍，这个大概是遗传，没有办法，所以妈妈到十七岁才怀了你。”

少女白嫩细致的小脸顿时皱了起来。

“妈妈，我不想再喝鱼汤了……”

最近半个月，她每天早上都要喝这么一大碗的鱼汤。

何美娟娇软嗔怪了女儿一句，这才温柔笑起来。

“看把你委屈的，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在时代开放了，才纵出你这一身的娇气。”

“当年，妈妈那一辈的女孩，可不仅仅是要憋尿扮孕态呢。”

她看着镜子里女儿汗湿潮红的小脸。

谁能想到，分明还是一派青涩少女模样的小女儿，在今夜，就该成为女人了。

“妈妈……”

但一想到今晚是女儿一辈子一次的大事，便又狠下了心。

“当年妈妈是小姑娘的时候，也和你似的，身子太纤细，不好说婆家。”

“后来到十七岁了，认识了你爸，他不嫌弃我，妈妈这才赶在十八岁前有了你。”

一整个白天，何美娟隔一会儿就给她端水，亲眼看着她喝下去，又不许她排泄。

就这样到了晚上，可怜的少女已经忍得有些脱力，额上身上沁满了汗珠不住颤抖。

估摸着快到了丈夫下班回家的时间，何美娟把女儿扶起来坐着。

“待会儿爸爸对你做什么，你就配合什么，是爸爸，会多怜惜你的。”

“嗯……”

时唯忍着已经憋了足足五天的尿，此时颤抖的嗓音已经非常微弱。

何美娟焦急地透着窗子往外看。

快到八点的时候，她就已经捆绑好了女儿的手脚，给她擦干净了汗湿的身子，让她跪在卧室里。

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唉，虽然现在不太讲究这个了，但女孩的贞洁是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的。”

“只有破了你身子的人，才有资格拆开你的盘发，懂吗？”

时唯又点了点头，这次比上次认真了许多。

“倒是你华姨，你还记得吗？她呀，十二三岁的时候扮起孕态就很美了，男人们都很爱看。”

“所以你华姨十三岁就嫁了人，十四岁上就有了你明浩哥哥。”

一直把女儿的乌黑长发，都盘成了妇人模样的发髻，这段忆当年的对话才停了下来。

而且妈妈做的鱼汤，味道有些怪怪的。

“唉，刚答应了妈妈什么，又忘了？不要任性，鱼汤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何美娟温柔地责怪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