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她高兴唤他,朝他跑过来,睡裙裙角扬起,露出白皙几近透明的脚踝。
想要扑到他怀里的,但怕他还嫌恶着自己,又怯怯地不敢上前,只在他身前不远处站住了,小嘴抿着一点点笑意,一双眸子清亮亮地瞅着他。
不管是什么结果,只要是他的选择,她都愿意承受。
只要他当面告诉她。
八月中旬的一天清晨,秦川终于出现在时唯面前。
那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把药瓶“啵”的一声拔出来。
粉白的一圈括约肌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一张一合往回缩,张合间,小菊花渐渐染上娇艳的颜色。
她就那样病了一场,病还没好,又来了月事,在床上虚弱地躺了一个多星期。
而从头到尾,秦川一次都没露过面。
没有来看过她,甚至连一句询问关心都没有。
药水瓶只有瓶口是窄的,越往后越宽。
圆润的瓶颈将少女粉白的一圈括约肌逐渐撑大、撑圆。
“啊啊……不要这样……啊……求你……呜、先生……先生……”
“呃唔…………”
时唯一痛,身子缩了缩,小娇臀上马上又挨了一巴掌。
那根苍老的手指在她菊穴内壁缓缓抠挖抚摸,惹得那两瓣粉嫩臀肉颤个不停。
这样想着,少女羞耻呜咽一声,任由自己身子被陌生人掌控,任由那只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出入来去。
“转过去,让我看看她的小屁眼漂不漂亮。”
裸身的少女被迫身子弯折翻转过来,头朝下小脸贴地,小臀儿却被人举起来展示。
然后她感到自己被腾空架起,双腿被人从两边扯着分开。
那只陌生的手掌覆上她的腿心,揉了几下,然后一根手指撑开软肉,进了她的身子,缓缓向里插入。
“嗯…………”
身前身后都是陌生的气息,时唯身子紧绷,忍不住轻轻挣扎,却被身后的力量固定着,无法挣脱。
“啪!”“啪!”两下脆响,时唯胸前的雪乳和粉臀突然挨了狠狠的两记巴掌。
不用看都知道,少女雪乳必定被抽得瞬间变形,然后激昂弹跳着恢复圆润,尽显青春少女的娇软与弹性。
身后的力量押着她,站到了什么面前。
“就是她?”
她听到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随后,一只冰冷而陌生的手覆上了她的胸口,将一团娇软捉在掌心揉弄。
然后,她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
这里……还有其他人?
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迟钝地抬起双臂护在胸前,还想着着是不是要听先生的话、在这儿站着不能乱动。
先生……是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吗……
如果他愿意碰她,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不嫌她脏了,不嫌弃她曾被别人玩过身子了……
胡思乱想间,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房间温度比外面要温暖许多,空气中弥漫着药物气味。
脚步停下,她的手被放开。
“先生……”
“叮”的一声,到达楼层,时唯忍不住,想摘下眼罩看一看,自己到底在哪儿,却被摁住了手。
“不能看。”
不知道为什么,先生的嗓音有点哑。时唯乖乖点头。
那些仆人们都只回一句——“不知道,那是主人家的事,大少爷忙得很”。
有一次,她反抗得厉害,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只想见到秦川一面。
可很快她就迷路被捉了回去。
她昨晚没睡好,做了噩梦——但她又睡不着,一直忍不住去猜,先生要带她去哪里,带她去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辆行驶得渐渐缓慢,然后停下。
时唯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下了车。
*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甚至过于冷了。
秦川穿着一身正装,自然觉不着,时唯身上只有一件长长的睡裙,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冷,情不自禁缩成了一团,又往秦川怀里钻了钻。
她试探着,轻轻将脸颊放在男人宽阔的肩上。
肩头传来轻盈柔软的一点点触感,秦川心中那股不自在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身后的几个助理跟上来,无声地向他比了比手腕,暗示要赶快。
小姑娘很听话,顺从地戴上了。
眼罩偏大,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莹莹小下巴。
秦川牵起她的手,牵着她往外走,涩声叮嘱:
——在他命令仆人对她做了那样荒唐的事后。
再想到他即将要对她做的事,心头的那股不自在,就更加强烈。
可是,还有他对爷爷的承诺,还有……他今天的婚礼,以及随之而来的所有利益交接、权力疏通……
时唯在秦家客房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仆人来给她“解痒”,有时来一个,有时来两个,但无一例外都是奉了命令而来。
时唯起先还以为是秦川仍然在生她的气,要惩罚她,消了气就会好。
秦川有些不自在——
他想过她会怨他,会恨他,却没想过,她仍然这样……纯然温软地望着自己。
她凭什么还不恨他?
少女靠在窗边无聊发呆,乌黑长发和白色睡裙被微风轻轻吹起,勾勒出盈握细致的腰线,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清减了许多。
秦川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她,迟迟没有出声。
还是时唯回过神来,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满是愁思的小脸顿时鲜活快乐起来。
时唯后知后觉,这才渐渐明白过来,也许这一次,秦川是真的恨着她、真的不打算要她了。
可小姑娘善良的天性里始终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希望可以见到秦川,希望他可以当面告诉她——
羞耻的屁眼里堵着冰凉的东西,被撑得撕裂胀痛,那东西还越来越涨。
时唯再怎么忍耐,这会儿也绷不住了,呜呜哭着求饶,细白的两只腿儿一阵乱蹬。
“哭起来也很好听。”
“嗯。”
老人缓缓抽出手指,未置一词,拿起旁边打过点滴的空药水瓶,瓶口对准小菊花,用力往里捅了进去。
“啊——好痛……呜、不要……!”
被刻意弯折的臀瓣儿娇俏饱满,臀型优美小巧,像两轮皎洁的小月亮。
其中一瓣还映着方才留下的巴掌印,挂在粉嫩轻颤的臀肉上,看起来格外诱人。
陌生的冰冷手掌扯开她一瓣臀肉,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朝浅粉紧簇的小菊花捅了进去。
时唯忍羞别开了脸。
她不愿被人这样羞辱的,可现下却敞着腿儿,丝毫不敢挣扎。
或许秦川还在附近看着,看着她这样受罚,她若是乱动了、拒绝了,也许他又会生气……
而两只雪臀,也必然以浑圆的模样迎向巴掌抽打的方向,娇俏弹颤后,仍然是青春可爱的小巧蜜桃。
“真年轻啊。”
她听见那苍老沙哑的声音感叹了一句。
然后又是奉命——听说她跑了出来,仆人们奉命把她手脚捆了,扔在客房床上,前后穴儿里都给她塞了高速震动的假阳具。
就那样将她足足放置了一整夜。
第二天中午,去送饭的仆人看见早饭没动过,进卧室多看了眼,才发现她瘫在地上,早已昏迷不醒,气息微弱,身体烫得吓人,也不知道烧了多久。
身体深处泛起一股恐惧的战栗,时唯脑中一片空白。
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腰侧,移到她雪臀上缓缓掐弄揉捏。
“嗯…………”
一双手臂就忽然被人押到身后,一股力量推着她往前走。
时唯心头掠过一阵惊惶,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她该怎么开口询问才对?是先生带她来这里——
鲜少感受过的、那种有微微颤栗的幸福感瞬间盈满了她的心房。
时唯听到男人低柔的一声叮嘱:“在这儿等着,别乱动。”
小姑娘点头,戴着眼罩,乖乖巧巧站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不安地唤他,然后感觉到他在解她睡裙的领扣。
小姑娘脸又红了,羞赧地让秦川脱下了她的睡裙,解开她的文胸,最后褪去她的内裤。
小脚趾不安地抓握着地面,她怀疑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被听到了。
先生不让摘,那她就不摘了。
出了电梯,他把她放下,牵着她一起走。
转了几个弯,时唯没了方向感,安心被牵着往前走,直到走进一个房间。
外面的空气已经有些热了,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又进入了冷气充足的室内。
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应该是在医院,却听不到医院平时的嘈杂声。
然后是电梯上升中的失重感。
像只香软的小猫儿。
秦川抱了她一下,又僵硬地收回了手,在她头顶揉了揉。
时唯心满意足,趴在他膝上,眯着眼,有点犯困。
秦川点头,抱着怀里戴着黑色眼罩的小姑娘,一路走出了秦宅。
如果时唯此时没有戴着眼罩,她就会看见,秦宅大门外,这条长街上,每辆黑色劳斯莱斯都装饰着白色的浪漫轻纱,一辆排着一辆,望不到尽头。
秦川抱着时唯,坐进其中一辆,车队缓缓行进。
“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自己摘下来。”
走了几步,发现她光着脚,干脆勾住她腿弯,将人横抱起来。
小姑娘呼吸都急促了,挂着眼罩的小耳朵渐渐红了起来。
有太多事等着他去做了。
“戴上。”递给她一只厚厚的黑色眼罩。
他说服自己,一个小玩意儿不值得他细想,不值得他花费更多时间,但也还是无法面对对方投来的、那样柔软又期许的目光。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推移,那些仆人对待她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轻谩。
她虽然留了下来,但却仿佛成了秦家仆人们用来泄欲的存在。
她也曾抱着希望,问那些“奉命”来轻侮她的仆人们,秦川什么时候会消气,什么时候会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