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伸出手，抬起程文轩的下巴：“虽然做不了爱人，但是炮友也不是不可以。”

“你可以的，对吧？”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林瑞心里有些发苦，但还是准备开门走人。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举动似乎刺激了程文轩，在林瑞不可置信的目光，程文轩跪了下来，甚至伸手抓住了林瑞的裤子，哀切的恳求他：“阿瑞，不要离开我，是我错了。我想通了，财产那些我不在乎，靠我自己以后也能赚到，比起唾手可及的财富，还是你对我来说更重要。”

程文轩并没有强行把林瑞框着，他往后退开一步，眼神有些挣扎：“但我现在……后悔了。”他没等林瑞张口，就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心里的话：“我并不是真心想和你分手的，是我父亲，是他逼我的！他让我选择，如果选择你，就无法继承家业……”

林瑞讽刺一笑：“你还是选择了钱。”

程文轩哽了一下：“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林瑞松了口气，拿着准备好的公文包就出发了。

但没想到等到了地方，进了包间，看到的却是……程文轩。

林瑞有一瞬间的僵硬，想逃，程文轩却凑了过来，单手压着门扉，把他框在自己身下。程文轩的身高和体型都和周子寞相仿，锻炼结实的肌肉匀称的身材，还比林瑞要高5厘米。

林瑞的喉结动了动，喉间有些干渴：“是吗？”

程文轩的眸中亮起一丝希望，却被林瑞在下一秒打碎：“可是我不爱你了，一点也不。”

程文轩往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一瞬间就暗了下去，那副光景让林瑞的施虐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过往过分自傲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忏悔他的过错，往日三年来受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了开来。

林瑞沉默了很长一会儿，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开口：“你跪下来求我，我再考虑看看。”

林瑞太了解程文轩了，这三年的相处里，程文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太了解了。自私自利，嫉妒自傲，他的自尊心太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了继承财产而被父亲勒令和自己分手的时候，头都不回就走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跪倒在地上？

程文轩问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林瑞忍了一下，还是没憋住，伸手推开了程文轩。

“我们已经分手了。”